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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问你们,案发当场,为何只有你们二人跳下了马车,而那死去的妆娘却没跟着你们一起下来!”秦简质问道。
小方抖个不停,这衙门的大门开着,风儿又狂的很,穿堂而过,冷的慌。
“快说!”又重重的拍了桌。
小琴颤道:“回,回大人。那时候我们都太害怕太慌乱了,根本没有顾及那么多,只想着赶紧跳下去,我们也不知道小怜姑娘为何不下来啊!”
“撒谎!若是再不从实招来,本官便对你们用刑了!”秦简厉色道。
二人立即说道:“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啊大人!”
“来人!”
张捕头没听见似的低低着个头,想着那凶器什么时候递给大人比较妥当。
“来人!”秦简又唤了声。
“大人,怎么了?”他茫然问道。
“给本官用刑,直到她们说出实话为止!”
张捕头犹豫了一会儿,而后从身上拿出一个帕子来,打开来,便露出了里头的东西。
“大人,这是……这是我在这附近发现的。”
险些将大小姐给抖出来了。
秦简亲自走下堂,面不改色的接过帕子,指着上头带血的东西道:“这是何物。”
“回大人,我看这上头的齿状好似与那死去的妆娘,脖颈上的痕迹有些相似。不如让仵作将尸体带过来,鉴定鉴定。”张捕头说道。
“你是说,这是凶手作案的凶器?”秦简问。
“不确定,大人何不比对比对试试。”
秦昭昭在柱子后头看着点头。
仵作带着焦尸过来堂上,两个妆娘捂着嘴,目中含泪。
张捕头将凶器递给了他。
一番的比对过后,仵作缓缓起身,看着焦尸面带疑虑。
“完全吻合。”
秦简问道:“看仔细了?”
“大人请看。”仵作将凶器放在焦尸的脖颈处。
张捕头也跟着瞪起了小眼,弯着腰蹲下仔细的看着,发现确实如此。
只是并不明显。
秦昭昭出神的靠着柱子思索着。
秦简拿着凶器包在帕子里,来到二人的面前,说道:“将这死去的妆娘名姓,与一切可获的信息,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本官。”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小琴道:“大人,我们与她不相识,只知道她叫小怜,是皇后娘娘命我们来南漠的,说要给公主出嫁当日做打扮。”
皇后娘娘?!
秦简的老脸布起了汗意。
张捕头与仵作对视了一眼,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那也就是说……
正想着,一名捕快匆忙走了进来道:“秦大人,外头有个自称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婢女,有事求见大人。”
秦简立即道:“快快有请。”
婢女进来过后,礼了礼,扫了眼堂上的人。
他当即便明白过来,吩咐道:“没什么事的话你们便退下吧,将人都带下去,择日再审。”
于是张捕头便与捕快将两个妆娘押了下去。
而那焦尸也便由仵作与另一捕快一起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