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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送你还是不合适,你又不是叫花子,要不你去拿个碗来?”
摸着下巴,杨青松若有所思的说到。
但他脸上嘲弄的笑意,傻子都看得出来,他这是故意在耍杨烈。
“不对,这样不妥,叫花子可没你身上这么好的衣服,你还是去换一身衣服的好。”
“等等,这样还是不妥,叫花子身上又丑又脏的,你这白净的样子,还是差远了,这样吧!你再找个泥潭滚几遍吧!这样应该就像了。”
“做到这些,真的很容易,快去吧!”
脸上带着笑,杨青松十分“好心”的给杨烈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建议,似乎生怕自己这药草送不出去一般。
同样的把戏,早已见识过太多次,但武院的这群白痴总是会有人乐此不疲的玩着,刚开始,杨烈眼中还会显出几分愤怒,但到了今时今日,他已经到了可以完全当做没听到的地步。
见杨烈脸上丝毫不为之动容,戏耍失败的杨青松,顿感无趣,也不浪费时间,继续未完成的锻炼。
而杨烈,也不因为对方的戏耍恼怒些什么,走到角落,再度独自呆着。
一个杂役呆着的角落,没有谁会去那里呆上片刻。
可要是有人真的去了的话,不难发现,杨烈所处的角落,恰好是整个武院视角最好的地方,站在那里,可以将所有人锻身的动作,尽数收入眼中。
日薄西山,一众杨氏子弟这才结束了一天的锻身。
他们离开,杨烈这才开始了属于他一个人的训练。
随意散落在武院各处的石锁,杨烈总会走过去,一手提上一个,然后提着站上一炷香的功夫,再提着,一步步向存放石锁的角落走去。
除非观察很久,否则的话,都只会误以为杨烈身体差到了极致,提起一对石锁,就浑身冒汗。
整个武院,除了大门,再没有任何位置,可以从外面看到里面。
于是乎,杨烈这般锻炼了许久,依旧没有人发现这个属于他的小秘密。
整理一个石锁,杨烈就已经花了两个时辰有余。
剩下的东西,杨烈整理起来,并没有这般细致,只是以最快的速度理清,并没有继续训练。
因为,更加重要的一切,尚且在后面等着他。
回到自家的破落小院,把今天短扣的药草下到药锅里,杨烈一边小心盯着药锅下的炭火,一边扎起马步,在这狭小的环境里,打起偷学到的锻身拳法。
比起他们,杨烈虽是偷学,动作上却比他们那些有教习精心传授的,还要来得标准。
一拳,一掌,一脚,杨烈打得分外认真,每一下,他都打出最大的气力,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偷懒,要是能站在他身边细细去听,还能听到真正破风声。
这才是真正的锻身拳法,完全不是武院里那些在敷衍的家伙可以比拟的。
等到药草熬好,地上也多了一滩汗渍,那不是热得,而是杨烈打得太过用力,身体自然发出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