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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房在一个南园村子里,里面居住的都是外地人,卫生差,治安差,是牛鬼蛇神集中之地,最多的项目就是赌博与按摩。顾名思义,赌博就是搞活经济,按摩是男人给女人按摩的皮肉生意……
“你的毕业证,你要不要呀?”
“我要。你跟我去拿钱吧。”
张子仪在前面走得很快,他想着前面有个房间是村委会的祠堂,平时没有人进出的,听说是很邪门的。准备在祠堂里把这个阿姨上了!(上是上床的上,了是干了的了)
阿姨满身肥肉,追得汗流浃背,埋怨道:“这个死小子,坏心眼,折腾阿姨,担心半夜闹肚子!”
张子仪心里真乐,拐入一条长巷子,转入一个牌坊门,越走越安静,然后往右一折,钻进了一个破旧的“赵氏宗祠”里。
大门没有锁,被他一撞,“吱呀”就开了,他一股劲儿往里冲,没入幽暗中。
这个祠堂里,可以说是罕有人来,若不是族里的死人、祭祖大事,这里绝对不会有生人来的,除非是迷路的流浪汉,但是近来外面有治安队巡逻,流浪汉根本无法来这里。
阿姨为了四十元的工本费,穷追不舍,到了祠堂里的时候,累的她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她一喘气就将自己胸前的两个皮球一动一跳,一摇一晃的。
张子仪泰然坐在里面内屋的一张旧桌子上,望着祠堂中间堂屋上的“赵”字,心里笑着:赵氏,我操!
那个族氏匾牌就如一个受气的老头正在恶狠狠地瞪着他,张子仪也在瞪眼对视着那块匾,心里掂量着在那个角落来把这个阿姨给搞定!
阿姨在祠堂里转个圈,才发现张子仪在里面一个小房间内,气的她用邵阳话怪声骂道:“小伙子,缺心眼!”
屋里,半墙高处有个小窗,投出一道亮白的日光,但是地面挺潮湿,地上的光斑是暗淡些,不过还算是凉爽,毕竟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来。
是以,蜘蛛丝挂得像是老鱼翁的渔网一样多。
张子仪从桌上跳了下来,立起身子,他长得尽管不是很帅,但是身材还过得去,他假装寻找钱包,故意把短袖小格子衣衫露出两个纽扣,让自己结实的胸大肌一动一动的,意思是吓唬阿姨,快点把毕业证给我,否则就挨打一顿。
谁知这个阿姨一点也不怕,反而笑呵呵地说道:“小帅哥,有话好说,不就是一张毕业证吗?有必要让我追那么远吗?”她还在摸着脸上的汗水。又咸又涩。
张子仪不是野蛮之人,当然不会一见面就鲁莽的用武力解决,而是将鼓鼓的钱包翻了许久,将里面的名片掏出来就装回去,终于没有翻出什么纸币来。但是他又不愿表示自己没有钱,而是猛地一扬手,将钱包丢在角落里的一张长凳上。
阿姨见到钱包掉了,便不顾的累,一下就冲了过去捡,心里不停地说:不但要把工本费要到,还要误工费和体力损失费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