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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大款求饶着,两眼乌黑,表情变得狰狞,但这个狰狞是畏惧的狰狞,诡异至极。
当然韦秀却不知道自己这么恐怖,他正在和这股莫名其妙的支配对抗着。
此时迎面一股凉风吹来,韦秀感到一阵清爽,土大款秃顶盖着的几小搓头发也随风摆动。
土大款打了个哆嗦。
韦秀似乎能自主了,赶紧放开了土大款的手。
再这么碾下去,土大款的手指估计得残废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刚才能感到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而且自己还能感知土大款身上附着什么东西。
那个东西对自己非常畏惧。
这种感觉,非常突兀,自己一时说不清,道不明。
他敢肯定,刚才发生的诡异事情,与健康状态无关。
自己没有病,而是撞邪了?
难怪最近状态......
土大款眼神惊恐望了望韦秀,不敢与其直视,缩着脖子,额头流下豆大的冷汗,如惊弓之鸟。
绝对服从的意念占满了土大款脑海,两眼有些恍惚,看起来神志不清。
眼前的土大款状态很糟糕。
土大款骨裂变形的手指正在快速愈合,两人更是震惊。
绝对有问题。
“快跟我去天牧会。”
韦秀语气催促道。
土大款畏畏缩缩的点头,完全没了嚣张跋扈的嘴脸。
今天的事情太邪门了,不只是土大款,现在包括自己。
见到了陈天朗,或许他能帮忙解答。
这人比韦老头靠谱。
天牧会和道堂一样,也是独门独院,坐落在这座城市边缘底带。
两者相离本来就不远,韦秀带着土大款刻意避开道堂大门,让韦半才看见,肯定遭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韦老头骂起人来,可一点不给人留脸面,韦秀自己倒无所谓,每次韦半才和陈天朗因为业务问题争执,韦秀和陈礼儿都面面相觑,场面极其尴尬。
一路上,韦秀主动问到土大款的情况。
土大款姓周,40岁,早年做生意起家,现在是个投资人。
早年做什么生意,周老板一直含含糊糊,十分保留,只说刚才跟韦半才说了所有情况。
很明显有所戒备,韦秀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只是暗叹,现在有钱人的钱都是这么不干净。
他只透露现在是做投资的,还未婚未孕,算是一个钻石王老五。
但最近半年,往年风花雪月,意气风发的他却过得很不如意。
投资什么生意就亏,投资房地产,结果就是烂尾楼,大股东卷款跑路,投资一只股票,那一只股票就跌,投资实体产业,就遇到各种违规查封,生意这一块,可谓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自己身体状况似乎很反常。
尤其是最近,住的别墅一到晚上,就会听见诡异的声音。
客厅传出抓挠地板的尖锐声,卫生间的水龙头莫名其妙打开,床底传来磨牙声,门窗紧闭的室内却能感到阵阵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