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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吃完饭,少年将药端来喂给老妇。如老妇曾经一口一口喂给少年一般,老妇眼里有了雾水,嘴里喃喃,似是感慨!
“我们天儿长大了,孝顺了...“
”娘亲没用,不能帮助天儿,还拖累了天儿,唉!“又一声长长的叹息。
少年却打断老妇的话。
道”娘亲哪里话,若不是娘亲,哪有天儿,天儿最幸福的事便是。常伴娘亲膝下做点应做之事。”
老妇眼里有了雾水,心道:“天哥你看得见吗?我们天儿长大了,多孝顺的孩子。你曾经说过,“叫我们母子等你,你说一定会来的。可至今你都没有回来!不知你现在的一切可还安好?十五年了,我们天儿都十八了,你知道吗?“
似是回忆过往,又似在继续那一个离别多年的等待。老妇挽着膝前的少年看着门外良久,可门外始终一片银装,漫天飘雪,不见那一个十五年的等待!
此时樊小天起身去了火灶旁打来热水,为老妇擦手洗脸,安排老妇睡下,才起身回了自己所住。
次日清晨。做完饭与母亲吃完,收拾完餐具,扛起柴刀绳索,向后山行去,出了院门,才走了几步被一水灵丫头叫住,丫头道:”小天哥,你要去后山吗?带上我好不好?”
说话的正是村长老韩的女儿,韩颖。
清秀可人,还带一丝丝俏皮。或许是掌上明珠的缘故,身上有些许贵气,一身粉色衣裙,如含苞待放的花朵,风雪里宛若仙子。
樊小天嘴上说着“女孩子家不宜去后山那种荒山野岭之地。“却也没阻止韩颖跟在自己身后,就这样一前一后走着。
韩颖不回樊小天的话,自顾说道:“小天哥,”记得上一次你带我去后山已经是很久以前了。”
回忆着以往,更靠近少年了一些!
风雪里两人就这么走着,雪花落在两人的身旁似在为两人粉饰、又似在为两人衬托。
不等樊小天回话女孩接着道:“小天哥你知不知道?爹爹老是叫人家学礼仪,书画。烦死了,还是跟小天哥一起好,无拘无束。”言毕展颜一笑,在这一笑下,似乎天地都为之失了色彩。
少年看着粉雕玉琢的笑颜呆住了。韩颖见俊朗的小天哥痴痴看着自己。
俏脸微红,俏皮道:“小天哥,你这样看着人家,人家脸上有东西么?”樊小天才缓过神来,慌乱道:“没,没,我。我...”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逗得韩颖一阵娇笑。
望着韩颖如花的笑容,樊小天心想,若是时间定格,一切停在这一刻,多好,若能长存这刹那芳华。即使侵尽一生也无怨无悔。
此时树林里蹿出一只野兔。破坏了两人之间的气氛,随后两人追赶兔子去了。
毕竟樊小天家境都靠这些野味维持。一只野兔可是两天的口粮,况且还有老母体弱需要调理。也趁追兔子之际解了方才的尴尬,追了半响兔子太狡猾没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