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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聿南不说话,一双冷沉的眸子就那么凝着夏圣霓的脸,似乎在透过她看什么。夏圣霓见他不动,自顾自的往外面走。没走出洗手间,手臂被大力一拉,整个人被傅聿南抵在了门板上。
他很生气。
“你做什么?”夏圣霓皱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五六年过去,他身上早已磨练出沉稳霸道的气势,不是当初那个颓废迷茫的失恋男人了。
傅聿南缓缓笑了,眸中隐隐浮动着怒意,声音低沉,“我做什么?”
他反问着,手背贴着夏圣霓的脸颊滑动着,熟悉的触觉把回忆打翻成一锅热水,烫得他的呼吸都变得不稳。
“夏圣霓,一声不吭就走了五六年,你不觉得,是我该问你,你想要什么?”
她没有动也没有挣扎的欲望,恬静的眸底只有平静,她很熟悉傅聿南的秉性,越是反抗他,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为什么不说话?”他的语气不曾软上一分,心里却开始渐渐没底。
傅聿南带着自己公司新设计的产品来机场走秀动用了不少关系人脉,本意是为了留住从俄罗斯远道而来的国际知名服装设计师,却让他看到了夏圣霓的身影。
这算是巧合,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受不住傅聿南过于审视的目光,夏圣霓忽然想到外头还有人推着行李在等自己,如水的眉眼漾出波纹,笑起来十分客套,红唇轻启,手指试图拨开傅聿南的手,”傅总,我未婚夫还在外面,你有事可以快点说吗?我怕他等不及。“
几乎是呼吸一滞,强烈的窒息感包裹着夏圣霓的喉管,搁在她脖子上那只手未免也太过用力!
傅聿南这是想掐死她么?
“咳咳。”即便大为光火,夏圣霓没有半分服软,一双杏眸直直地盯着傅聿南,不屑,愤怒,嘲讽......
总之,没有半分怀念和温情。
见她面色通红,傅聿南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猛地放手,头却低了下去,一手掌控住夏圣霓的肩。
夏圣霓心里哔了狗了,她刚回国,飞机上吃坏了肚子不说,上个洗手间还要遇到变态,还是个自己原来认识的变态......
抬手,甩耳光的动作只做到了一半,就被傅聿南伸手拦下。
他眸子里淬满了寒光,盯着夏圣霓在灯光下过于白皙如玉的手,似笑非笑,“夏小姐,你说,如果你未婚夫看到了你脖子上的红痕,你该怎么解释?”
“被狗咬了!”夏圣霓怒瞪着他,银牙紧咬。
可某人的脸却是黑了黑,放开夏圣霓,自顾自的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将手帕扔进垃圾桶。
他嫌她脏!
“呵。”直到他退开,夏圣霓才找到了自己的呼吸和勉强的清醒,这才过去几年,傅聿南那股子上位者的霸道就让她有些难以招架,他的确变得更厉害了,但是她下意识的还是讽笑出声。
走到镜子前,看见脖子上的暧昧红痕,夏圣霓拧了拧眉,却在下一刻恢复寻常模样。理了理遮阳帽,戴上墨镜,甚至不在意脖子上的红痕,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