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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欠我的,你先还……”短短的七个字,似是呢喃,又似是对着墓的主人诉说。
话刚落下,苏然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按住了后脑勺,而后膝盖一痛,‘呯’的一声,重重的撞击在碑前的水泥地面上,在她还来不及惊呼之际,后脑勺的大手猛的用力,迫使她额头贴地,朝着墓碑重重的磕了个响头。
一个、二个、三个……
也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就在苏然以为自己今天要死在这里的时候,君焰才松开了手。
“疯子,你是疯子吗?”一连串的折磨让苏然险些没命,可骨子里的倔强,却使得她宁愿受苦,也绝不向别人低头。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狼狈,嘴角弯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苏然,既然你选择了他,就该和他一起承受这一切!”
他的话,莫名其妙,却有着很深的震慑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的额间全是血,身体又因为刚才飚车的缘固,还使不上劲,可是君焰的这句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要她承受什么?他口中的那个他,又是什么人?
“记住今天!”男人冷笑,没有再与苏然过多废话,一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再次回到君家,苏然已经支撑不住,晕死了过去,孙管家看见苏然的模样,震惊的瞪圆了双眼,他伺候君焰二十几年,从来没见他对女人下这么重的手。
“快把少奶奶扶回房间去……”孙管家招呼着女仆将苏然从车上扶下来,便准备打电话给君家的私人医生齐佐。
却被君焰喝住了:“她不配让齐佐动手医治!”
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医焰便去了书房,孙管家愣在原地,一双饱经沧桑的双眼里满是复杂,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里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苏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她的喉头像是火烧一样发痛,强撑着下了床,准备去洗手间洗把脸,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形同恶鬼……
额头上的伤没有处理,昨天渗出的血凝结在四周围,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图案,再加上她凌乱的发丝和身上的脏污……怎么看,都怪吓人的。
如若是平常的女人,瞧见这模样,免不了一声惊呼,可此时,苏然却诡异的笑了。
这一笑,似乎让她原本痛彻心扉的伤好了许多……
是啊,七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二十几年的亲情,说断就断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苏然痛呢?
“呯……”的一声,就在苏然笑得止不住的时候,门口发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一名女仆边跑边喊了起来:“少奶奶疯了,少奶奶疯了……”
对于女仆的惊叫,苏然懒得理会,静静的洗了把脸,将头发梳的稍微顺了一些,便静静的坐在了房里。
没过多久,孙管家敲了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