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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想不被弄死就去找六太太,那是我姐姐。我姐姐懂些医术,不会让你那么疼。”
我瞧着手里的东西,这大抵是姑娘让我转交给六房太太的。
我点点头。
夜深,我听着花柳巷子的莺歌燕语在我身后越来越远。
虽然是抬了做太太,但是轿子只是平常代步的轿子,一点喜气也没有。
轿子从侧门进,七拐八拐之后在庭院停下。
院子里没有张灯结彩,连一个红囍也没有。
原以为是我的身份卑贱,原来这里是六房太太的院子。
我被婢女领着进了屋子。
六太太病如西子,身体羸弱地依靠坐在床沿。
见到我,眼睛一亮。
像是遇见了什么救世主。
“你就是老爷从窑子里抬进来的那个勾头女?”
我老老实实朝太太点了点头:“是的,六太太。”
六太太突然站起来,扑到我面前。
“我妹妹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突然看到六太太这么紧张,我只能小心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还不等我说什么,六太太反倒有些失望。
“怎么只有这么一点,算了算了,有一点也好。”
六太太长呼了一口气。
我是勾头女子,虽然老爷体会到了我的媚,但是还没有感受到我散他的气。
如今六太太快被老爷克死了,于是今日老爷和六太太圆房,将我抬在屋里。
如果六太太没被克死,说明我散了老爷的气,日后也能保府里人丁兴旺。
安静了一会儿,闻着屋里的安神香,我的头一点一点,撑不到老爷圆房就昏睡了过去。
再睁眼,安神香燃尽。
屋子里是一股潮湿氤氲的气息。
3.
我跪在床笫之下,红帐中隐约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屋子里的气息将我整个人包裹起来。
我身子敏感,咬着牙,还是没忍住嘤咛一声。
一声之后才发觉坏了事,立马捂住嘴。
红帐之内的一声男人的闷哼之后,接着就是咚的一声。
我勾下头,不敢看。
老鸨说,是男人都抵不住勾头女勾头的模样。
心里期盼着老爷别怪罪。
老爷撩开红帐走出,满面红光。
老爷用脚勾起我的下巴。
笑道:“你这个勾头女,倒是个妙人。”
老爷说完披着外衣就离开了。
我趁着撩开的红帐一角,看见六太太未着一丝地抬着屁股趴在床上。
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鞭子鞭笞出的痕迹,伤口沁出血来。
头发湿哒哒地胡乱粘在脸上,像是被汗水洗了一把脸。
她脖子上缚着的一根红绫在雪白之间更是刺目。
眼见着她的脸色潮红,更多的不像欢好……更像是勒住脖子,因为窒息浮现的满面通红。
只见六太太勉强地朝我笑笑。
“这次多亏你动情一声,让老爷泄了精元。你再慢一点,我可就没了。”
我开口,嘴唇嚅动一些,但终究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过了一会儿,六太太才回过神,身子重重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