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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唐晓茹一家颇有微词,因为五年前一向重男轻女的爷爷,在弥留之际竟然交代留给唐晓茹10%股份。
所以他与父母不断打压唐晓茹,又在奶奶那吹耳边风,愣是将唐晓茹拥有股权削减至5%。
宾客们则满脸嗤笑,附和着骂楚凡是废物,是牛粪,难怪唐家人只有唐少一人到场。
外面,唐晓茹心情就如这飘着细雨的天空般,一片阴霾。
别人做新娘,如同众星捧月,而她却要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外面,向随礼宾客致谢,像小丑般遭人非议。
“楚凡,你混蛋!都要中午了,你还没到......”唐晓茹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委屈的骂道。
就在这时,一道歉意而有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对不起,我来晚了。”
唐晓茹微微一怔,回身握拳砸向楚凡胸膛,蹙眉责怪道:“你还知道回来,有你这样的未婚夫,我倒了八辈子霉!”
没人知道,她话里包含了多少委屈。
自打与楚凡定亲时,她便成为笑话,被人嘲笑有个“窝囊废未婚夫。”
楚凡参军时一声招呼都没打;五年时间,好似消失了般音信全无。
直到三天前才有消息,说要复员回家,于是堂哥故意安排这场婚宴。
楚凡任由唐晓茹打骂,始终保持着笑意,瞥向大厅里,发现亲属只有唐牧一人。
他稍显失望,却不意外。
从定亲开始,唐晓茹父母就反对两人亲事。
即便唐晓茹,也并非心甘情愿,也有诸多怨气。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是我的命。”唐晓茹平复情绪,转身往大厅里走。
“你还是那么爱逞强,那么倔强。”楚凡轻叹口气,跟了进去。
楚凡刚进去便得到所有宾客注目。
宾客们瞧见楚凡文文弱弱,又穿着普通军服,也没有任何肩章,都不禁嘲讽一笑。
楚凡面不改色,五年征战,什么人没见过,眼前这些不过跳梁小丑罢了。
唐晓茹俏脸泛白,越来越委屈,可为保婚宴顺利结束,不能发脾气,只好强忍住情绪,开始给宾客们敬酒。
“堂哥,我和楚凡敬你一杯。”唐晓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
楚凡同样端起酒杯。
唐牧不紧不慢放下筷子,视线扫着两人,调侃道:“还别说,你俩这窝囊样挺配的。”
哈哈!
此话一出,全场大笑。
“你......”唐晓茹手一颤,秀眉紧蹙,这唐牧分明是故意要她难堪。
“楚凡呀,你懦弱窝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能娶这么个漂亮媳妇儿,应该很开心吧?”
唐牧瞥了眼楚凡,不等回话,又对唐晓茹说道:“你可不知道,我为你婚宴操碎了心。
奶奶和你爸妈都嫌丢人不愿出场,只好我来背锅,你是不是该感谢我,把你手里剩余5%股份转让给我?”
唐晓茹低着头,羞愤无比,嘴唇已经被咬破,溢出鲜红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