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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江一脸为难的解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
季总,实在是其他人手头都有事要做,没办法来,别看她是新来的,但她是云大的毕业生,医术了得,季总,您可以试试她的手法。
在他的不断安利下,季宴礼终于留下南昔。
赵江松了一口气,抬手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子,小声嘱咐南昔。
好好表现。
他走后,南昔将医药箱放在办公桌上,打开。
季总,麻烦您去沙发趴着。
坐着不能按?他声音冷冽。
狗男人,脾气还不小。
南昔暗暗的深吸一口气,忍了。
可以,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拿出一条新毛巾,绕到他身后。
颈椎不舒服是吧?
嗯,肩膀也有些疼。
好。
南昔将毛巾搭在他的脖子上,开始按摩。
哪知她刚一动手,季宴礼感觉到脖子差点断了。
额......
他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闷哼,脸也跟着涨红。
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手劲居然这么大。
他本能的以为这女人是故意的,像是蓄意谋杀。
刚想叫停,发现仅仅按了几下,颈椎便有所缓解,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季总,这个力道怎么样?
渣男都已经送到南昔手里了,她不能无动于衷,在保证治疗的同时,当然要给他一点教训。
可以。
季宴礼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硬着头皮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季总,您这就是工作累的,坐一会就应该起来活动活动。南昔好言相劝。
嗯。季宴礼淡淡的应了一声。
南昔下手干净利落,颈椎按完,她又去给季宴礼按肩膀。
陈淮进来的时候,看见自家老板生无可恋的坐在那里。
他第一次在老板脸上看见这样的表情,脸颊涨红,额头青筋暴起。
季总,在您的房间里发现了这张字条。
陈淮挠了挠头,将纸条递了过去。
一半财产?好大的口气!
看清字条上的内容,季宴礼被气笑了,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她以为自己是仙女?
陈淮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就算是仙女也不值这个价啊,您财产的一半,上千亿,她怎么敢开口的?
季宴礼脸色越发难看,半晌,这才将纸条扔在地上,鄙夷:一个丑陋的乡下土包子,她也配!
听着二人的对话,南昔的小脸逐渐阴沉了起来。
狗男人不仅睡了她要离婚,居然还敢在背后羞辱她!
到底是谁不知羞耻?!
怀着对渣男的深恶痛绝,她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季宴礼只觉得肩膀被按的仿佛失去了知觉,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
可以了。
他及时叫停。
病不是一天治的,他需要缓缓。
南昔意犹未尽,这点惩罚,对渣男来说太轻了,他这么不要脸的狗男人,应该被千刀万剐!
季总觉得好点了吗?她切换情绪,微笑问道。
季宴礼活动了一下肩膀和颈椎,居然真的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