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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不得跟他掰扯,看到沈月的作战靴上迅速挂满了黑色的金属,一咬牙,追随她而去。
沈月已经举步维艰,见我追来很是意外。
“为一个没几年活头的老头子拼命,值吗?”
我一把抓住沈月的手腕,想带她赶紧离开。
沈月不愿配合,沉声道:“义父把我养大,我的命就是他的!”
我们再僵持下去只能一起被吞没,我无奈叹了口气,摸向沈月的腰带。
“就捞一把,你再不走我就弄死吴德忠给你陪葬!”
我解下了沈月挂在腰上的钩锁,她这东西是特制的,介于攀岩的飞爪和开棺取物的探阴爪之间。
在侧翻的棺椁完全被‘黑铁’吞没前,我屏息凝神,甩出钩爪,抓回来了我最看重的那件东西——一尊宝玺。
金光伴着银色钩爪一起回来,我单手去接,却没能拿住,滚落到了沈月的胸口。
出于本能,我再次伸手去抓,将宝玺摁在了沈月的胸脯上。
“对......不起,我没想到这物件儿是纯金的,份量有点儿重。”
粗略看了一眼,我将宝玺给了沈月,抓着她的手腕往回跑。
吴德忠满眼笑意的看着我们这边,视线全定格在沈月手中的宝玺上。
我冷哼一声,未作停留,拉着沈月和吴德忠擦肩而过。
进入后室,来到黑油潭这边,我一眼看到了对面的门户。
刚才还紧闭的青铜门,不知何时也不知是何人给打开了。
“快走快走,就这一个宝贝也值回这趟的票钱了!”
吴德忠已经将宝玺拿了过去,捧在手心笑的合不拢嘴。
我回身看着追来的钢铁洪流,刘雨亭也在偷偷拉我的衣袖。
“你们愿意回就回吧,我还要去对面那个墓看看!”
我开口挑明态度,吴德忠这才收敛了几分掉进钱眼儿里的表情,说:“小张,这地方马上就要被淹了,咱先离开,以后跟着我,保管有你的用武之地!”
“就是因为这地方快被淹了,我才要去见识见识,否则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我和吴德忠争执起来,他得了宝玺想开溜,我觉得不能走。
敏姐还在对面的商州墓里,就算是死,我也要和敏姐死在一起。
“掌柜的,是不是我眼花了,我怎么看着对面的门开了啊?”
黑龙也发现了这一点,吴德忠将宝玺往背包里仔细装好,抓住我们下来时间的绳索开始攀爬。
“良言劝不住找死的鬼,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去上头看看你怎么不被黑油包成铁块!”
吴德忠谨小慎微,肯定是不会愿意帮忙的,我只好自己单干,打开工兵铲,跑到后室墓道一侧,用力打砸。
红溪水和黑油是互相克制的,现在是量数的差异引来了险情。只要能引渡足够的溪水,就可以把黑油堵在主墓室里。
砸开水渠泄洪口,简单梳理了一下,我擦了把汗对刘雨亭和叶天道:“我先送你们俩回地上,然后就去把河床下的口子扩大,以水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