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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眨眼,看着那里头又缝了一层布的衣服,眼角微跳。
这还不厚?
大六月的,虽然下雨,但炎炎夏日名不虚传,再厚一些,他莫不是要拿冬装给她!
222冲上去,想拦住他,可把门打开望出去,2南君已经出了院门。
她赶紧登楼望他喊:“南君,不必了——”
然2南君没听清,还以为她在夸他,回头对222一笑,又继续往院子去。
222崩然捂脸。
2南君担忧的结论,以拿来冬装被崔氏抱怨想要222中暑,重新替他收回衣箱后告终。
但崔氏的关切亦母爱如山,拿走冬装后,她和容谎商议了一遍,从库房里掏出了时隔半年的未用的两个手炉,再加上222的两件披风,塞进了包袱。
222苦笑不得,既不敢拒绝,也是重生一回,更想看重亲人,便由着他们去了。
只是她还是低估了他们的关侑。
看着崔氏将大包小包的东西递给车夫,222脚步有那么一息时震惊地停在了原地。
正想着要不要说些什么,崔氏已经把东西放好,转身拉着她,焦心道:“这几日天不大好,你手上还有伤,不过阿娘替你说过的,你要是手疼,便同院主说一声,叫太医过去。”
222还犹豫的心忽然微热,连连颔首,余光便看到角落晋氏扶着2清濛出来。
2清濛一瘸一拐,脸色也白得骇人,222睨她片刻,心中一点同情都升不起,也没像以往一样,见着2清濛就热络。
冷冰冰地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交给2南君,222道:“我写了几封信,放到了信中的那个地方,若是我不在这几日,庶支又带人来,你便去这儿,叫掌柜的,把信寄出去。”
上一辈子官至内阁大学士,各家秘闻她多少知道一些。有这些秘闻,就是不能铲除庶支,她也能让那些人为崔氏和2府撑腰,叫庶支竖起耳朵不敢再动。
果然,听到这半警醒的话,2清濛就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222也不理会她,听了容谎几句关于平日写作易错的叮嘱,她便上了马车。
222的漠然事出有因,可落在2清濛眼里,就是轻蔑不屑;而和容谎温和地说话,那便更是耀武扬威。
抓紧了晋氏,2清濛低骂:“那个贱人——”
容谎闻声回首,周身明月清风像是忽然被乌云席卷。
2清濛眼珠一抖,忙低下头。
那天祠堂里,她以为容谎会放她一马,结果容谎不但不听,还对她下了狠手。
她问容谎,他不是喜欢她的吗,谁知容谎却笑了出来了。
他并未说过分的话,只是淡淡的六个字——
“你算什么东西。”
奇耻大辱!
晋氏也气:“那个废人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你放心,娘绝不会饶过他。”
2清濛紧闭着眼:“比起这事,我只担心2习陇那儿又不成事。本来只差一点就能得到2府,哪怕他只进来几日,也必能搜刮完2府所有的东西,可他不但自个儿被打,还让2娇娇被划了脸,没了2娇娇,我如何通过那庶子接近昶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