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我戴习惯了,这戒指,既然六年前就送给我了,那便是我的东西,既然是我的东西,那我戴不戴在身上,都与黎总无关吧。”
何况,这是六年前的陆鹤寻送给她的,是那个会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的陆鹤寻。
她私心的,想保留一点点美好的回忆,虽然那点回忆,足以令她在深夜心如刀绞。
可鬼迷心窍的,云雀就想偏执这么一回。
她的固执,似是挑起了陆鹤寻怒意。
“滚。”
云雀走了。
男人手中的酒杯,砰一声,瞬间被捏爆!
香浓的酒液,混着掌心鲜红的血液,一滴滴砸在地上。
黎言和和江临川都吓了一跳,没想到,云雀一出现,会掀起陆鹤寻这么大的情绪。
“鹤寻,今晚是我不好,考虑欠妥!”
暗淡光线下,男人冷眼看着掌心不停滴落的血珠,眼角猩红的冷哼一声:“这就是你准备的惊喜?无、趣。”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江临川虽和陆鹤寻是一个战壕的兄弟,可说到底,陆鹤寻还是他的上司。这些年,陆鹤寻变得越来越讳莫如深,情绪更是令人捉摸不透,有时候,江临川也不敢忤逆他。
“以后别再自作主张,尤其是云雀的事。”
陆鹤寻发了话,江临川只好听从。
毕竟,这是陆鹤寻和云雀的私人恩怨,旁人也不太好插手。
黎言和看着陆鹤寻离去的背影,勾着江临川的肩膀说:“川儿,你说你平时精明的很,今晚怎么就偏偏犯蠢了?”
“我以为,六年时间,鹤寻早就放下了。当年,他们两个,也算是帝都大学的一段佳话,金童玉女,我不希望鹤寻一直活在仇恨中,这六年来,他不仅和云雀越走越远,就连和我们俩,都淡了许多。”
黎言和不以为然,打趣道:“鹤寻这人,本来就是外冷内热,话少,闷騒!不过说来奇怪啊,云雀怎么会跑到这里唱歌?”
“一个月前,鹤寻派人和帝都卫视打了招呼,云雀无故被开。说起来,云雀当年也是播音与主持专业的系花,鹤寻就这么断了她的前途,会不会有点过了?”
“啧,你倒是替云雀可惜起来了!川儿,你该不会也被那女人下了降头吧!你小心点,靠近云雀那祸水,坐牢警告!”
江临川拿了西装外套,准备走,“我不会肖想兄弟的女人的。”
“你少给云雀说好话!你可别忘了,鹤寻在里面受了多少伤!全都是拜云雀所赐!”
江临川点点头,“记得。”
最严重的那次,是陆鹤寻在狱中被人捅了一刀,差一公分就捅到心脏了,差点死了。
……
云雀不知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回到家的。
回家路上,吐了好几次才好受一些。
路过药店,她买了解酒药和抗过敏药吞了。
到家的时候,她身上的疹子已经褪了不少,但她身上酒味很浓,怎么都盖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