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向天好奇的接过册子，随便翻了翻，惊讶的发现这本小册子写的竟然是很多人的生平，心中对芸娘的身份有了些猜测，不过还是皱了皱眉：“这是？”
芸娘看到龙向天有些困惑的眼神，心中也有些小女儿家般的窃喜：“这可是天明城所有稍微有点身份的人的生平，里面大致记录了他们的修为，性格之类的事情，虽然身份越是高的人信息越是少一些，不过也是可以让你详细的了解天明城了。”
“也有我的？”
“当然，只不过不在这一本上而已。”
龙向天没有说话，不过他大概知道了自己应该是加入了一个神秘的情报组织，既然他们连皇帝的生平都敢记录就不可能是效命与皇室的组织了。
“我是为什么人效力？”龙向天问出了这个让他最为困惑的问题。
“不知道。”
“不知道？”龙向天有些迟疑，不知道芸娘说的到底该不该信。
“我只知道我的上面是杜先生，他让我收集着这天明城的所有情报，还出资建了华阁，说起来其实咱们两个在杜先生那里是一样的级别的，都是棋子罢了。”
“不过据我估计杜先生其实并不是最高层了，他也是听人指挥的，或者说我们也只是棋子的棋子罢了。”说罢芸娘还苦涩的笑了一下。
龙向天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个神秘组织的力量。
“咱们两个其实只是杜先生的棋子之一罢了，像我这样的棋子还只有着不少的，每个人都负责着各自地方的情报，定时的交给杜先生。”说着芸娘甚至有些惆怅。
“不过像我这样负责情报的人一般都没什么修为，一些特殊的情报很难搞到，这时候你便派上了用场。”
“所以我就相当于帮你收集情报的人员？”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你还是和普通人员不同，至少你是有阶级的。”
“阶级？”龙向天又被芸娘的话整的有些糊涂。
“你要知道你面前的组织庞大的超乎你的想象，比如街上卖肉的屠夫，指不定就是我的线人，不过他们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只知道拿些平常人不知道的秘闻可以换钱。”
龙向天却也是有些悲哀，芸娘和自己是杜先生的棋子，那些街上行走的平民百姓又是芸娘的棋子，环环相扣，而弱者只配做蝼蚁。
芸娘看龙向天的表情便猜出了龙向天想的是什么，可她也没有办法，弱者即蝼蚁本就是这世界的规则，没有人可以逃脱，这便是他们的命运。
“你也不用太惆怅，至少你比他们要好，你至少还算是灵卫。”
“灵卫，便是所谓的阶级吗？”
“嗯，像杜先生便是灵将，至于再上面的便不是我接触得了的了。”说着芸娘从储物法宝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这些便是杜先生让我交给你的了，我没打开，想来应该是你的身份令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