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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慕笙从空间拿出麻醉针,对着那人的脖子就刺了过去,等那人倒下之后一脚踢下了马车,将傅京洲塞进马车。
借着傅京洲的手,祝慕笙三两下跳上了马车,一众人骑着马驾着马车狂奔,身后的人依旧紧追不舍。
祝慕笙仔细检查了一番傅京洲的额头,确定他只是晕了过去,这才松了口气。
“小姐,那些人被甩开了,五皇子没事吧?”翠儿探头进来担忧地问道。
“没事。”祝慕笙望着昏迷的傅京洲沉声道。
这会一众人已经行至一处树林,距离下一个镇子还有两个时辰,人困马乏,祝慕笙便决定今夜现在马车内将就一晚。
深夜,祝慕笙靠在车壁,傅京洲就躺在她的腿上沉睡着。
突然,原本沉睡的男人睁开了眼睛,那一瞬间,那双黑瞳中闪过一抹杀意,而后在对上祝慕笙之后转为错愕。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熟悉?
傅京洲回想好久,这才勉强想起这张脸他曾经见过。
在他大婚当日,撞柱自杀的妻子。
她不是死了吗?
傅京洲正盯着祝慕笙额头的伤口出神,许是太过专注,竟是让祝慕笙敏锐地睁开了眼睛。
瞧见傅京洲醒来,祝慕笙自然地伸手摸着他的额头:“头还晕不晕,想不想吐?”
傅京洲没有搞清楚状况,一时间也没有胡乱开口,只点了点头,下意识伸手,却触摸到一个包。
“别碰,鼓包了,我给你敷过药了,过几日就消了。”祝慕笙制止道。
见他没有大碍,祝慕笙这才开口训斥他:“傅京洲,你以后不准这样了,你以为你是铁头吗,竟然自己冲上去替我挡,本来就傻,万一更傻了怎么办?”
傅京洲冲口就想说你才傻,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忍了下来,只是那双眼睛里面已经盛满了熊熊烈火。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说他傻!
她知不知道上一个说他傻的人是什么下场!
祝慕笙自然瞥见了他的眼神,伸手就在他面具上弹了一下:“还好意思生气,万一那人下手重一点,你出个好歹,是准备让我当寡妇吗?”
傅京洲抬手就将祝慕笙的手一把打掉,力气过大,祝慕笙的手背当即就染上了一片红痕。
原本以为这女人会跟其他女子一样受了点伤就会开始掉眼泪,谁知她却是毫不在意地收回手,开口道:“时辰尚早,你再睡会吧,出了林子还得赶两个时辰的路,到了祝家可没有功夫让你补眠。”
祝家?
他们为何要去祝家?
傅京洲心中满是疑惑,于是便决定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闭上眼睛,他却毫无睡意,脑中全是对现在处境的疑惑。
还有眼前这本该在新婚夜就“自杀”的皇子妃,为何还好端端的活着,难道说,这是他那位“好皇弟”的杰作?
天一亮,马车一路前行,在到了洛阳之后众人先找了个客栈休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