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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口传来朗朗一笑,语气带着戏谑,“你别急着走呀,季九小姐受情蛊侵害,伤了脏腑。好歹人家曾是你的未婚妻,还对你情真意切,你就这么不管啦?”
来人一双桃花眼,勾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谑笑,正是言家少爷言祈。
宁翊皱眉道,“多事。你还嫌不够乱?”
季清晚简直羞耻到爆!
言祈刚才的话简直把她架在了火上烤。
她情真意切的人设不能倒啊!
季清晚只能忍着羞耻,情真意切道:“此次的事情虽非我所愿,但的确是对小爵爷失礼,他日季九定当登门致歉。小小内伤不足挂齿,不敢再麻烦小爵爷。”
宁染一听就急了,“你还想登门?!季九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你内伤也是你活该!谁叫你和这种手段下作的人渣纠缠不清?”
宁翊冷眼看她,“自己回去刑堂跪着,我回去了再收拾你。”
宁染很敬畏他,丝毫不敢反驳,乖乖去了。
宁翊这才看向一身霞帔的少女。
少女脸色很白,显然因情蛊发作伤了脏腑。
他看向言祈,“你给她治治。”
言家能医善药,言家子弟都通晓医术,言祈自不例外。
外人求都求不来言家的看诊,季清晚却婉拒了。
“不用了,谢谢。”
她前世修秘传的古武道和玄医道,本来就医术精绝。
情蛊的伤,她自己琢磨琢磨,问题应该也不大。
结束眼下这尴尬的局面比较要紧。
但宁翊却不打算走,他嘴角挑起一抹似嘲非嘲的弧度,“不是说对我情真意切?连这都不愿接受?”
季清晚嘴角一僵:“我这是……”她咬牙道:“……受宠若惊。担心给小爵爷添麻烦。”
“又不是我治,我有什么麻烦。”宁翊转眸看向言祈,“你麻烦么。”
“咳。”言祈抬手遮住唇边笑意,正色道,“举手之劳。”
宁翊就对季清晚道:“他说不麻烦,走吧。”
‘情真意切’的季清晚也不好对他的好意一再婉拒。
不多时,布置得喜庆的厢房里。
宁翊不紧不慢喝了一盅酒,季清晚侧目看向他手中那印着囍字的龙凤盏。
注意到她的目光,宁翊看过来,“怎么?你也想喝?”
季清晚默念人设不能倒。
只能面颊微红羞涩道,“小爵爷,那是寓意和和美美天长地久的合卺酒。”
但该配合演出的他却演视而不见,不仅无动于衷,指尖还在杯壁一抹。
那个牢固又鲜艳的釉下彩红囍字,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从杯壁上消失了。
相当无情。
宁翊:“合卺酒?哦,现在不是了。”
连言祈都觉得宁翊实在是太无情了,很快,言祈就给季清晚诊了脉。
宁翊:“如何?”
“九小姐虽然脉象强健,但此次经受蛊毒,的确伤及脏腑。”
言祈的诊断和季清晚自己的预测没什么差别,先前五脏六腑如焚般剧痛,脏腑肯定有损,但因为体质出众,内伤应该不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