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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道,“不可能。”
“其实,那位云先生和云致之间有过约定。”
“什么约定?”
“如果云致手上的听水公司能在今年年底前实现十亿营收,他就有资格继承云间资本。”
“听水现在的营收才有多少,达到十亿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陆峤舟看着她,“这是一个考验,如果没有打算让云致继承的话,又何必设置这样的考验,再者说,云致也是他亲生的孩子,血脉相连。”
“你对云家和云间资本可能不太了解,才会得出这种明显与事实相反的结论。”
“相反的结论?”
“云倦和云致虽然同父,但是不同母,云倦的母亲林缃,是深鸣集团董事长林鸣的独女。换句话说,云间资本从来就不姓云,而是姓林。”
深鸣、南信和林氏并称津市的资本三巨头,别的没有,就是钱多。钱又能生钱,无穷无尽,投资遍布各行各业,人脉广深。
“林缃女士是不是已经不在了?”他问的小心翼翼,虽然明知道答案。
“林缃伯母确实已经病故,但我想,她一定是因为思念成疾,才会让病情恶化得那么快。”
林姝意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愧疚的神色,“你说我不需要自责,我怎么可能不自责。”
一时间,陆峤舟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
造成这种结果的人至今逍遥法外,无辜的人反而要经年地承受思念的折磨。
“什么时候能转院?”
“转什么院?”
“不是说云城有更好的治疗条件,有利于我尽快康复。”
陆峤舟的求生意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烈了?
她忍不住泼了他一盆冷水,“医生虽然说你有恢复行动的可能性,但也不能排除是作为医者的善意谎言。”
“我已经,归心似箭。”
“你都被陆枫白赶出家门了,哪里还有家?”
“十六的月亮,确实比十五的圆。”
陆峤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林姝意在他说完以后,重新望向夜空中的那轮明月。
云倦,云倦,你究竟在哪里呢?
她吟唱出声,在婉转动听的歌声里,那些病痛似乎也短暂地隐去无踪。
半年后,就在陆峤舟转往云城的前夕,林姝意给他带来了陆枫白订婚的消息。
“你能不能帮我,阻止她和云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