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快。这个贱人！究竟凭什么！吃了九鞭家法还能这么身法利索！
利刃落在她颈边时，柳如馨哪还能不知道柳芸音的目的是什么。
她讽笑一声，“没用的，柳芸音你别做梦了。你又不敢杀我，根本威胁不到我爹。”
“彼此彼此，难道六爷就敢杀我弟弟？但你最好祈祷你爹没有对小淮用什么私刑。否则，小淮哪里受了伤，我就会在你身上同样的位置开一道口子。”柳芸音道。
柳如馨：“你敢！”
柳芸音：“刀剑无眼啊六姐，别激我，我刚受完家法，手抖着呢。我有什么不敢的？了不起我再挨次家法呗，初一我都吃住了，还怕受不住十五？”
柳淮跪在书房外头的青石板地面上。
大冷天又才下过雨，青石板的地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壳子，刺骨的寒气沁进骨头里，针扎似的疼。
柳淮双颊一道道被掌掴出来的红肿指痕。
他膝盖太疼了，忍不住身体发抖，但想到只要自己乖乖受罚，六爷就能给姐姐求情，让她不用受那么多家法。
柳淮就又咬咬牙忍住了。
柳芸音过来时，就看到单薄的少年，跪在结冰的地上瑟瑟发抖。
“小淮！”柳芸音唤了一声。
柳淮眼睛一亮，“姐姐！”
父亲战死，母亲柔弱。姐姐一直就是柳淮的主心骨，看到姐姐，他心都定了。膝盖好像也不那么疼了。
柳芸音眼睛眯了眯，看到他脸颊的红肿，“谁打你了？”
柳淮瘪了瘪嘴，“六爷说我爹死得早没人教，太无礼。所以要给我点教训。”
书房的门开了，柳六爷走出来，看到柳芸音正挟持着柳如馨，皱眉道，“柳九，你这是要翻天了？我不过是管教一下晚辈，怎么？还管不得了？”
柳芸音：“六爷您还没当家主呢，就管这么宽？有这功夫，您不如好好管管自家闺女吧，省得她憋着劲儿到处害人。”
柳淮已经赶紧起身，一瘸一拐走到姐姐身旁。
柳芸音看着弟弟颊上指痕，冷冷对柳如馨说道，“还记得我来之前怎么说的吧？小淮哪里受了伤，我就在你身上同样的位置开一道口子。”
柳如馨瞳孔骤缩，柳淮的伤，在脸上！
原本只是搭在她脖颈上的剑，已经抬了起来，剑身轻轻在柳如馨的脸上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