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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给惠儿护在怀里屏住呼吸,相互依偎着紧紧盯着袁浅洋藏身的草丛。
双方都没敢动,居然就这样形成了僵持之势。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紧张的压抑居然让小女孩哇地大哭,边哭边说:“娘亲……我害怕……”
“惠儿别怕,有娘在,别怕。”大的人儿不停安慰,可惠儿还是哭泣不止,荒野中,这哭声让本就害怕的袁浅洋更添几分恐惧。
紧接着一幕吓的袁浅洋瞬间脸色惨白,大的那人轻声安慰惠儿后,抓起地上一块石头站了起来,作势就要朝袁浅洋走去。
袁浅洋吓的浑身颤抖,口中不停念叨:“不要过来…求你了…不要过来…”
可这一切都没有用,头发散乱的女人握着石头气势汹汹走来,吓的袁浅洋尖叫一声,站起身子朝回去的路没命跑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看到有人烟的地方袁浅洋才放缓脚步,他大口喘着粗气,不停回头张望,生怕后面的人追了上来。
忽然砰一下撞上一个散发着熟悉味道的胸膛上,那是一个坚实的胸膛。
“阿爹!”
终于找到儿子,男人焦急的神色总算褪去,他没有责怪儿子,也没有问他去了哪里,其实也不用问。
回到村里,袁浅洋来到哪棵开满花的古槐树下,他再次爬了上去,他喜欢这里,坐在这里会让他无比安心。
不知不觉,夕阳西下,一天就这样又要过去,忽然树下玩耍的小孩停止嬉闹,个个躲在了树后。
感觉异样的袁浅洋这才注意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树下不远处正站着一大一小两个蓬头垢面满身污泥的人。
看到来人,袁浅洋顿时脸色苍白,真是阴魂不散,她们居然追到了村里来了,本能地往树的高处又爬了一层。
“咦!奇怪,村里的槐树居然开花了!”那个女人惊疑道。
“娘亲,这就是你时常给我说的老家千年槐树吗?”
“嗯!是的。”
“可是娘亲,槐树开花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娘亲感觉惊讶?”
“本很正常,可这棵树例外,村里祖祖辈辈传言这棵槐树是不开花的。”
小女孩似懂非懂,眨巴着勉强能分辨出的大眼睛不停四处打量,忽然小女孩发现了躲在槐树后面的人,伸手指了指。
“娘亲,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