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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和一个死人无异。
她就是萧琰抛下三年的妻子,凌梦溪。
痛,痛到全身都像是被一寸寸剥离一般。
凌梦溪痛苦的哼了一声。
“别叫了,没用的东西!”
一个中年妇女厌恶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凌梦溪。
她是凌梦溪的母亲肖树梅。
对于凌梦溪,她非但没有半分的可怜和关切,取而代之是浓浓的失望和怨恨。
本以为,等着凌梦溪嫁入豪门之后,她可以母凭女贵,可谁能想到,她这个女儿却被烧成了这幅鬼样子,真是晦气!
“妈,您别这么刻薄,姐姐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您就别怨恨她了。”
央求的人是凌梦溪的妹妹凌幼雪。
“你说我刻薄?你也不看看,别的凌家女子嫁的都是什么人,那个顶个都是商界精英,名流二代的,她呢?挑来挑去,找了个废物入赘,丢脸不说,还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说个难听的,你姐能有今天,都是活该!”肖树梅冷漠道。
凌幼雪看了一眼病床上,被裹的死死的凌梦溪,不由的眼眶泛红。
“但凡萧琰是个男人,有半点担当,你姐也不至于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们凌家更不会被人指手画脚,但他是吗?他能做的到吗?”肖树梅说话间,想起往事,态度又恶劣了几分!
凌幼雪凄凉苦涩,她喃喃道:“姐,她从来没指望过萧琰什么,她只想最后再见见他......问问他,自己到底有多么的不堪,能让他这般厌恶,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三年。”
“那是她自己作贱自己!行了,你想留就留在这吧,我还约了人去逛商场,我走了!以后她的事别找我,我嫌碍眼!”肖树梅甚至看都懒得看一眼凌梦溪,满脸嫌弃的离开了病房。
病床上的凌梦溪两行清泪滑落,打湿了绷带。
凌幼雪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决然的站了起来:“姐,你撑住,我......我一定会帮你找到萧琰,让他知道,你对他有多失望,让这个冷血的畜生,永远都活在悔恨和歉疚当中!”
凌梦溪用力摇了摇头,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别!别告诉他,我......不想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可不等她说完,凌幼雪就愤然的离开了病房。
一个人躺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