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破产了就要有破产的姿态吗,刚刚找到新工作,我需要多熟悉业务。”
鬼知道,他其实是因为男人最基本的那点生理需求,32年来一直没有得到过释放和舒缓。
越是克制压抑,越是强烈。
又突然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
而且这个女人一点也不让他讨厌。
他实在是睡意全无。
“哦。”许惜也没阻拦,“那你也别太晚。”
“嗯。”
早上,时仲伯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看到时熠脸色有些疲惫和憔悴,明显是昨晚没有睡好,时仲伯把豆浆递给他,故意问:
“时熠,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时熠与时仲伯对视。
时仲伯笑得别有深意。
而他,微微蹙了蹙眉,“还行,如果你不在这里,或许我能睡得更好。”
“时叔叔才刚刚来一天。”许惜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你让时叔叔多住几天。”
突然发现自己又喊错了,她忙改口,“爸,不好意思,我还没有适应过来。”
时仲伯笑了笑,“没事,没事,多几次就习惯了。”
许惜又说,“爸,过几天我买的新房就要交房了,等装修好后,你和我们一起搬过去住吧。你腰不好,别在乡下种地了。”
“唉!”时仲伯叹一口气,“我一个糟老头子,怎么能跟你们小年轻住在一起,会碍你们眼的。”
“爸,我是真心的。”
她从小就没有体会过亲情。
那一次藏区之行,时仲伯与她生死与共,一路上的相扶相持,待她比亲人还亲。
她早就把时仲伯当亲人了。
叫时仲伯搬过来跟他们一起住,她不是表面的客套话,完全是出于真心。
但许惜知道,很多农村出来的老年人,都怕给儿女添麻烦,所以她又找了个理由:
“爸,再说了,等新房子装修的时候,我和时熠都没有时间,你还能帮我盯着点工地。”
“你买的房子是清水房,没装修的?”
“嗯,清水房。”
“那行啊,我会木工,我还能帮着干点。”
“是吗?!”许惜惊喜,“爸,你还会木工呢,木工的活都很难的吧,爸,你真是不简单呢。”
时熠静静吃着早餐,默默腹语:他不简单的地方还多了。
两翁媳越聊越有话题,一顿早餐的时间,就这么把新房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