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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孩童在我们看守期间,必须要住在一起,看守任务明天才开始。
丁晓雪原本想和我挨得近一点,方便大家互相照顾,可是十个孩子难免会发生不必要的因素,我们索性就打消了这个念想。
我们来到落脚处,一路走来,大人倒是见到了几个,可全是男人,小孩子一个也没有见到,我心里存着很多狐疑,却也没有说出口。晚上丁晓雪和我住一间,我们草草安顿好,吃了饭洗洗就睡了。
大概是舟车劳顿,就算在陌生的地方,环境再差劲我们俩都累的睡着了。
睡到了半夜,我起初是浑身发冷,接着又是浑身发热。
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腿上缠上来,一遍一遍的喊着一个陌生的名字,我觉得身上出了很多的汗,还有一种黏腻感。
身体的痛觉让我不得不睁开眼睛,我刚抬头,就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匐贴在我身上,我们的周围很暗,我可以断定丁晓雪没有睡在我身边,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梦游了?
“碧烟。”男人对着我说话,一开口就喊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我浑身一个激灵,这是认错人了?
我根本不叫碧烟,单身母胎二十年的我没有和任何男人如此亲近过,这距离令我头皮发麻。
“你是谁?”
我哆哆嗦嗦的看着男人,声音抖的不能再抖。
我承认是我没有用,在这个时候什么也做不了,不过任何人在碰到这种情况,都会失去思考能力。
“我终于找到你了。”男人这次说话时紧紧的抱住了我,那双冰凉的大手在我身上游移,下一步他要做什么我却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
我被一盆冷水浇醒,睁开眼看到丁晓雪端着脸盆站在我面前。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去找人了。”丁晓雪哭丧着脸,放下手里的盆坐在我身边,她紧张的掀开我盖在身上的被子。
被子刚掀开,掉落了一地的蛇皮,吓得她放声尖叫。
我也吓懵了,这个场景恐怕和我出生那天所差无几。
丁晓雪的尖叫声引来了几个同学,他们都跑进来看我,在他们进来前我已经去了洗手间,等我进去后,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胸口上好像有隐约在闪光的金色蛇鳞,镜子里的画面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