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也有被踩的时候,就是跟春妮玩的时候。
想到那场景,我就浑身不自在,那些狼难道真会站起来,像我们一样一个踩着一个骑上墙头嘛。
不敢想,太吓人了。
春妮吓的哇哇哭了起来,美姨这才注意到自己说错了话,“妮,别哭,妈说错了,别怕别怕。”
这边还没消停呢,却又响起一连串重重的敲门声。
“谁啊?”
“是我。”听声音,是葛叔,我跟小胖忙给他开门。
葛叔一进门就冲杆子爷问:“叔,这狼咋把咱寨子给围了啊?它们想干啥啊?”看他一脸惺忪,像是刚睡醒,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原本抽着烟的杆子爷突然一个歇斯底里,想到了什么似的,然后就把烟杆子收起来,反而是握紧了手腕上的串珠,“山神爷,是山神爷。”
山神爷?
我有些糊涂了,这和山神爷有什么关系,这些狼是他老人家派来的吗?
还有就是,提到山神爷的时候,杆子爷和我爷爷、段爷还有铁爷的样子怎么截然不同呢。
这么说也不对,杆子爷的样子更像是鼓儿屯的猎人,但和他们又有些不一样。
我开始有些懵住了,到底山神爷是什么。总是在听人家“山神爷、山神爷”的叫,可是山神爷好像不是菩萨不是佛,我见过菩萨像佛像,却从没见过山神像,只是见他们在山上或者山下,堆个石堆或者立块石头。
晚上,我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是想起那一双绿幽幽的眼睛,总觉得眼睛后面不是我以前见过的狼,而是一只只在夜晚游荡的幽灵。
风吹得又烈又响,我伸出脖子,从漆黑的屋子望向更加漆黑的外面,脑海却在窗子上勾勒出一张闪烁着绿眼睛的人脸。
在这股不安中渐渐入睡,索性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一张流着哈喇子的血盆大口,那些狼既没有打洞,也没有叠罗汉。
我跟小胖一下炕,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跑。
大木门仍然紧闭着,天还没有完全放亮,但已经可以看个半清半楚。我们俩跑到木门后面,想再一窥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