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吴治安报告给上面。”
“我只是一些猜测，从一个人的眼神里猜测到的，如果我报告给那个吴治安，他可能要笑死了，他太过于一本正经，不太相信什么眼神之类的。”
杨柳警官看着她想，她说得也对，他知道那些个警察部门的人会怎样答复她，也许每星期都有一两个这种老太太向他们报告，他们所在的宁静小村庄中发生了一件谋杀案。
他正在这么沉思的时候，耳边又响起那个温和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你知道，我年轻的时候，最喜欢看一些侦破小说，福尔摩斯，森村诚一的，原想着这是作家的幻想，没想到就在自己的身边，我说到哪里了，哦，我说我定一份《南国报》，上个周末我就看到一篇报道，长篇的报道，好像是翻译过来的，一般人是不看的，可是我喜欢看，里面就说到外国的一个杀人犯当他要杀人的时候，他会有一种眼神，那种特别的眼神看人一眼，那人就知道他要被杀了，我似乎是看到了那个人的眼神，那俩个人被看了一眼，不久就死了。我本来不相信有这种事。现在才相信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一个人看别人的眼神，”杨柳警官看着她，她好像在轻轻颤抖，脸色也失去了原有的红润光泽：“我最先在小李子脸上看到，不久他就死了，擦图书馆窗户从六楼摔下来，最早是我看见的，躺在地上，就这样望着我，他很想对我说什么，可是什么也说不上来了，送到医院没几个小时就死了，我知道他不讨人喜欢，喜欢捉弄人，可是我永远记得他的眼睛，接下来是曾家的女人，染了病，不久就死了。接下来，不知道是谁了，我感到压抑，便出外走走，去外孙女家住了一段时间，思来想去还是要回来，要收索到一些证据，二来也可以提点下个受害者，你来可真是太好了，有什么事，我一过河就可以找到你了，象这种事，你最有经验了。”
望着她期盼的眼神，他不置可否。他似乎是看到了司机小伙一直咧嘴微笑的侧影，他也有点恍然，外面的太阳是这般的亮，照在地上好像地也上升着一股气，面前有点跳跃的幻影，他想也许到了家乡一切都变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