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
“王爷,你放了姐姐吧,她可能有难言之隐,只是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或许是外边的。”
她再一次的煽风点火,唯恐欧阳穆弄不死雪思月。
王妃在禁足期间与外边的人有联系,还把野孩子带进了王府。
欧阳穆越听火越大,恨不能一下掐死她。
“好,很好!”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王爷,王妃娘娘冤枉啊!”李管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呼喊道。
“冤枉?”欧阳穆冷冷的回眸。
一个妇道人家,不守妇德,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她有什么可冤枉的?
“王爷,这孩子是狗剩家的孩子,娘娘知道他家里困难才出手帮助他。”
“狗剩?”欧阳穆不解道,“她怎么知道他家里有困难?”
“王爷,这话还得从头说起。”
李管家说着,向门外招招手。
不一会儿,几个人推着狗剩走了进来。
狗剩被绳子绑着,他见到欧阳穆吓得直接跪了下来。
“王爷,王妃……娘娘,奴才……有罪。”
“你何罪之有?”欧阳穆问道。
“王爷,我……”
“咳,咳……”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角落里传来柳怡情轻咳的声音。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狗剩,目光中只剩威胁。
狗剩瞟了柳怡情一眼,吓得脸色惨白,两股打颤,不停的哆嗦。
“怎么了?”欧阳穆问道。
狗剩怔了怔,“王爷,王妃娘娘和玉生是清白的,他们出事的那天晚上,我给玉生下了蛊,还在他的酒里下了药,让他找王妃娘娘。”
“放肆!”欧阳穆大吼一声。
“小小奴才,居然敢这么大胆!”
“来人,将他打入地牢。”
几个人一拥而上,将狗剩拖出去。
“慢着。”雪思月虚弱的说道,“王爷,你这么草率的将狗剩打入地牢,就不怕冤枉他了吗?”
欧阳穆的眉头微微一皱。
“姐姐,狗剩玷污你的名声,王爷这么做也是为你啊!”柳怡情柔声道。
雪思月冷笑一声,“是吗?妹妹这么关心,该不会是与妹妹也有关系吧?”
柳怡情眉头一紧,心中忐忑不安,但依然坦然道,“姐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来,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不认识狗剩,怎么会与我有关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