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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她,空青睁眼,便见应离欺身压了上来。他看着空青,忽然笑了:“那便不找了吧。”
应离这一笑与往日不同,这笑容让空青想起了十二月的梅花雪,三月的梨花月,北越冰蓝的天和银白的雪山。
笑容这样熟悉,熟悉得令她心痛。应离的唇便在这心痛时吻了下来,他的吻也是粗暴,他恶狠狠地啃咬着空青的唇。
空青没有回应,眨眨眼,眼角忽然滚落一下滴泪。
空青想,大概是错觉吧,是她太想念商陆了。自那之后,应离待空青越发好,好得让她都觉得出是几分真心来。每日就寝之前,应离会陪空青在窗下读两个时辰的书。两个人捧着书相对而坐,一室寂静,只听得灯盏中的烛心燃得噼啪作响。空青出生南疆,对中土文化并不熟悉,偶尔会向应离提问。
有一回,她读到一卷风物志,书中提到“靥”这种族群。
她兴起,问应离:“书上说,‘靥’族人生而不详,但容貌极美,啖其血肉可使人延年益寿,青春永驻,可是真的?”
应离冷笑一声,许久,他方才应道:“一派胡言,若此书的著者还在世,孤必断他四肢,割去他那条妖言惑众的舌头。”
空青挑眉,不再言语。
后来有一日,应离同她一道看小内侍从宫外送进来的话本。本子中写才子佳人成亲,别人唱:“一梳梳到尾,二梳举案齐眉……”空青觉得喜欢,便照着本子念出来了。
应离扬唇:“你若是喜欢,不如改日孤便这样娶了你。”
空青愕然抬首,半响才支支吾吾地道:“可……可我已经是陛下的妃子了呀 ”
女子错愕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应离,他笑出声来,将空青发碎发别在耳后:“那如何能一样。”
空青以为应离不过是戏言,谁知几日后,应离便真的叫人整了一套凤冠霞帔送到了她宫中。
红嫁衣,金步摇,厚重的珠帘遮住了女子绝美的欲容貌。应离牵着空青的手,一步步走过斑驳的花影,迈过朱红门栏。喝了交杯酒,应离揭开空青的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