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可换，骨不能换，宁小纭虽是旁系但是继承了宁氏的美貌，故而应该是骨相美。”
柳曦点点头：“民女初看宁小纭的画像，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所以在修复其面颊部分的时候也是格外的用心，直到...”
说到这，她语气顿了一下，视线不自觉落在面前女尸的面颊处，道：
“民女发现这宁小纭有着第二张脸。”
“哦？”褚文桓闻言，眼底闪烁出几分让人琢磨不定的诧异：“第二张脸何解？”
柳曦视线划过宁小纭的脖颈处，回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躺在这里的女子并非真正的宁小纭，言下之意就是有人披着一张宁小纭的皮在邓府谎骗邓寅，只不过...”
她的语气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个假的宁小纭是被扒了面皮之后，贴上了一张宁小纭的脸。”
柳曦说到这，眼底闪过几分的深沉，之前她擦拭宁小纭尸身的时候并未发现异样，直到精修宁小纭尸体时，在头发的间隙发现了脸皮的缝合处，心中才隐隐有了这样的推测。
只是她很好奇，她一个入殓师都是在如此隐蔽的地方才发现了问题，这褚文桓为何一眼就觉得这尸体有恙呢？
褚文桓接收到了柳曦探究的眼神，本来含笑的眸子多了几分的戏谑望着她道：“曦儿都说了，本世子风流占尽，更何况表妹这样容貌的呢？”
是吗？
柳曦闻言，眉梢微微扬起，倘若真如褚文桓嘴里所说，那宁小纭不是早应该是他的胯下娇花了吗？怎么还会让她在邓府暴殄天物？
等等。
她想到这，突然意识到什么，抬眼望着褚文桓。
他依旧保持着一贯的笑靥，薄唇微抿，并没有想继续解释的样子。
柳曦深吸一口气，大胆地推测道：“莫非三年多前，宁家把宁小纭送给世子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真正的宁小纭了？”
所以宁小纭才被褚文桓无情地从府中扔了出来？
柳曦心中补充道。
褚文桓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垂眸望着躺在面前的女尸道：“宁家女，多雍容贵气，灼灼其华。”
柳曦顺着他的话，也一并看着女尸，面前的人，虽精致、绝美，却多了几分的媚俗，这就是褚文桓分辨真假宁小纭的凭据？
那么这具女尸的真实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