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恶语中伤你,你也没办法。反正嘴在别人身上,咱也管不了,看开点,只要自己行得正,就不怕人家歪派。”
柳枝儿点点头,她也知道人言可畏,可是人言这种东西是最不可捉摸的,除非像刚才那两个洗衣服的女人一样被你当面逮着了,不然根本没办法去追究,只好自己生闷气。
两人把洗好的衣服收拾好,踏上归途,郝三嫂先回家去,说回头给柳枝儿送菜和菜苗过来,今天就种下去。柳枝儿点点头,继续回家,却在家门口又碰上了那群孩子。
那个带头名叫狗子的小孩子指挥着一群小孩又在路边蹦蹦跳跳地唱着:“小寡妇,小哑巴,没了男人就抓瞎,扑通一声跳下河,差点变成大王八。”柳枝儿很不想跟这群小屁孩计较,昂着头就往家里走。
小孩子看她没有发火,胆子更大了。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严浩,你又在胡闹!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吗?”
这声音听起来醇厚斯文,倒不像是农村里男人那种粗犷憨厚,柳枝儿很好奇,转头看过去,原来是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衫的男子在说话,他长得眉清目秀,身材颀长,见柳枝儿看过来,斯文地笑了笑,连忙转头(柳枝儿猜这是避嫌?),继续训那群孩子。
“夫子!”一群小屁孩迅速地转换成乖乖牌模式。
夫子?柳枝儿挑挑眉,原来是村里私塾的老师啊!哈,原来古往今来都一样,学生看到老师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柳枝儿抿嘴笑着,推开院门回了自己的家。
那夫子也姓严,叫严峻,是个落第秀才,现在在家乡一边读书,一边照顾自己的寡母。读书人嘛,种地肯定是不行的了,村里就商量着办一个私塾,正好让他当夫子,既能补贴他的家用,也能让村里的娃认几个字,不说将来考秀才当大官,至少不当睁眼瞎吧。
严夫子看柳枝儿回了家,就把孩子们叫到一边,跟他们讲人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大名叫严浩,小名叫狗子的小男孩对夫子很是敬重,在夫子的谆谆教诲中,终于明白了自己唱的这些童谣对柳枝儿的伤害是很大的,于是带头发誓再也不唱这些歌了。严夫子完成了自己教书育人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