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我想最好还是给三公子请一个大夫。”
煞有介事。
她就不信陆焘好意思说是被她揍倒的。
从一开始,闻颜便已经打定主意要颠倒黑白,反正当时现场又没人,还不是任她说。
“不是这样!”吕清烟显然缺少应变之能,她明知闻颜说的是假话,却苦于解释清楚。
也维持不住甜美的表相,大声道:“明明是你打了他,我看得清清楚楚!”
“烟儿,”闻颜语调都未变,细细柔柔地问她,“怎么又成我打人了?我这样子,哪里像是会打人?”
别的不说,闻颜的模样是很有欺骗性的。身娇体软,根本不像是能打人的。
吕清烟堵得哑口无言。
明明是打人,怎么就变成救人了?!
闻颜却不肯给她想清楚的机会,拉过她的手道:“太夫人,烟儿还小,考虑不周也是有的,我相信她不是故意让我难堪才将这些事情说出来。”
她说得大方自然,语气中还有几分委屈的小情绪,可爱又真实,不免让人觉得方才吕清烟的一番做派刻意又做作。
吕清烟自然不肯认,急着甩开闻颜的手,再要辩解。
陆乘听得一阵头疼。
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会骗人,谎话说得比什么都真。
他若不是亲眼所见,说不定还真能被她们哄住。
若不是还有事与太夫人说,他这会儿早走了。
再听不下去,他开口准备结束这场闹剧,“当时我也在花园。”
一屋子大小女人立刻齐齐看向他。
有吃瓜看热闹的,有饱含希冀的,也有充满担忧的……
陆乘长话短说,“三弟的确倒在地上。”
他说的是实话,并没有偏向谁,可这话听来却像是印证闻颜所说。
果然,下一刻太夫人露出个笑模样,嗔道:“烟儿不懂事,事情都说不清。这两天在屋里抄几遍心经。”
怕陆乘不耐烦,太夫人问道:“可是有事?”
……
闻颜怎么也没想到陆乘会帮她,明明之前他对自己那般厌恶。
还有陆乘说他当时也在场,也不知是真是假?
若是真,那他有没有看见她打人?
又为何不揭发她?
闻颜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尽力缩小存在感。太夫人却不给她机会,“闻颜,明日你跟乘哥儿一起去。”
她尚不清楚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