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听他的还不成吗。”
大脚阿奶也笑了说:“女人就是这副样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男人舒坦了就舒坦了,什么事也没有,女人舒坦了以后就有痛苦了,不过痛苦了以后又想舒坦了。我也是女人我知道,我是过来人了嘛。别看你现在痛苦了,过不了几天你又想舒坦了,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阿奶!”黄金山老婆叫着央求。
大脚阿奶哈哈大笑,将裹在布单里的婴儿给黄金山老婆看了,又抱给黄金山。黄金山抱着儿子,凝视着那皱皱的红红的小脸儿一个劲乐。乐了一会儿,突然记起什么似地抱着儿子抢出门去。
大脚阿奶一愣,连忙追了出去。边追边喊:“金山你干什么,金山你干什么,没有满月的小儿不能出门!”
黄金山一步跳上自已小船,倒提住儿子双腿往水中一沉,迅速拎起,激得小儿哇一声嚎哭,吓得大脚阿奶双腿乱颤哇哇大叫。黄金山却嘿嘿地笑,上岸将儿子交给大脚阿奶,让她抱好,然后重新跳下船,拔起竹篙接了几滴篙稍水,放到儿子小嘴里。
大脚阿奶埋怨道:“金山你搞点什么名堂。你儿子还没有吃奶呢,这么混浊浊的水他能吃吗,你还将他沉到水里,吓掉了魂你到哪里找去!”
黄金山嘿嘿地笑,解释道:“阿奶你有所不知,这是我们渔民的规矩,一生下来眼见了水面,喝了篙稍水,长大了就不怕水,就能顺顺利利在水里讨生活了。”
这么回事呵,大脚阿奶松了一口气。回到屋里,大脚阿奶提醒他:“金山哪,儿子生下来了,你得给儿子取个名呀。”
黄金山频频点头:“是得取个名,是得取个名。”
可取个什么名呢?自己叫金山,已经用了最珍贵的金字,儿子显然不合适再用金字了,哪么用银字呢,诸如银山、银根、银栓等等。黄金山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征询妻子意见,俩个人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没有结果,确定不了哪个名字好,哪个名字不好,他们也不识字,不知道金字和银字如何写。
黄金山将儿子交给妻子,拍了拍脑袋,拎起那条二斤重的鲤鱼走出门,去找村中最有学问的寒山先生。
寒山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