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儿说话。
“都说外甥像舅，别说，这小家伙和怀渊小时候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程婉柔摸了摸婴儿的脸颊，笑了笑，“你们都说和大哥像，我一点也没看出来。”
程夫人捏着孩子的小手晃了晃，笑的慈眉善目，“你当然看不出来了，怀渊像这么大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被无视的秦岫也不恼，她就安静的站在一旁。
“妈。”程怀渊开口喊了她一声。
程夫人这才回头，不咸不淡地应了声，“来了？站着干什么，坐吧。”
程婉柔瞥了眼秦岫，程怀渊刚坐下，就听她忽然说道：“哥，你们可得抓紧了，什么时候再要个孩子？”
没等程怀渊开口，程夫人冷哼：“你可别怂恿他，家里有一个哑巴就够丢人的了，再生个小哑巴，我们程家还要不要见人了？”
听见这话，程怀渊看了眼一旁的秦岫，她低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情绪。
程婉柔这会儿提起孩子，自然是没安好心。
谁不知道去年秦岫怀了个孩子，程夫人怕她生个小哑巴出来，硬是逼着她去打了。
程怀渊知道后，也没有说什么，以至于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的秦岫，在程家更加没地位了。
如果那个孩子生下来，这个时候都快满半岁了吧。
除了老爷子外，程家没有人喜欢秦岫。
程婉柔恨她，比程夫人还要恨，从很小的时候开始。
秦岫五岁进程家，程婉柔欺负秦岫不会说话，把秦岫锁在储物间，拿打火机烧她头发，有次把她从楼上推下来，被程怀渊看见了。
程怀渊训了程婉柔，她本就讨厌爷爷偏爱秦岫，连疼爱她的大哥都为了哑巴训斥她，她怎么能不恨呢？
那时的秦岫不会手语，也不会写字，更不会告状，后来程婉柔更加放肆的欺负她，但凡有一丁点不高兴都会拿她撒气。
现在她们都长大了，程婉柔也不会再用那么低级的手段，她现在惯用的伎俩，是杀人诛心。
“哑巴是隐性遗传，只要定期做检查，也没有那么大的几率遗传。”程婉柔说道。
程夫人捏了捏太阳穴，有些头疼的说，“行了，说这些干什么，我那也是为秦岫好，万一要是孩子有问题，遭罪的还不是她自己吗？怀渊你说是不是个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