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的话，九染清清白白的一个女子，难不成会拿自己的清誉和将军府的脸面开玩笑？”
她微抖着唇看向顾长霆，满眼失望：“我当真是瞎了眼痴心于你，活该我落得这般下场。”
她蓦地转回身，向承天帝重重一礼：“民女愿以性命担保，所言句句属实，求陛下做主。”
承天帝看着裴九染，又看看自己的两个儿子，神色不明。
裴九染垂头不语，顾思渊坐于位上，从头至尾一言不发。
顾长霆过了一开始的惊慌后，也冷静下来。
他心里清楚，这个时候说再多都没用，一切还都要看皇帝的意思。
承天帝置于龙椅扶手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
像是直接敲在三人心上。
“顾长霆——”
承天帝突然开口，声音一顿：“不遵朕训，有失德行，罚俸三年偿于裴家九女。禁足三月，未有诏，不得出。”
顾长霆心头一跳。
仰头对上皇帝喜怒不明的目光，连忙低下头去：“长霆，谢父皇。”
裴九染垂眸盯着地面，缓缓一礼：“裴九染，谢恩。”
毕竟是皇帝的亲儿子，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了。
她虽自称民女，身后却是整个将军府。
加上她一开始就将自己置于如此凄惨的境地，逼得皇帝心中再不愿，也得做出个姿态给将军府看。
顾长霆领了罚，目光阴沉地瞪了裴九染一眼，先一步出了御书房。
裴九染紧跟着起身，轻拭了下挂泪的眼角缓缓告退。
视线没往顾思渊那处偏移半分。
退出御书房，裴九染长长松了口气。
顾长霆的事，算是暂告一个段落。
三个月的时间，这是她给自己争取来的改命的时间。
裴九染心里想着接下来的计划，匆匆朝宫外走。
突觉眼前黑影一闪，有一人朝她手臂抓来。
顾思渊那一偷袭还没过去多久，她哪能在同一个问题上栽倒两次？
脚下倏地一错，裴九染侧身躲过那人一抓。
同时反扯住那人衣袖往前一带，顺势就是一脚踹了出去。
那人重重跌了出去，砸倒一片奇花异草。
“顾长霆？你偷袭我？”
裴九染本来还担心自己这一脚重了。
一看居然是顾长霆，她甚至想上去再补两脚。
“真是腌臜事儿做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