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活口啊?咱还是快回家吧。”狗蛋明叫着张丘子看,自己却不敢看,还向张丘子处靠拢,手里紧紧的死攥着张丘子的衣角不放。
张丘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狗蛋,双手想抢回他衣服的主控权,该死的,这可是隔壁村翠花送给他,可别攥坏了。
“你顶嘴的时候说话最顺畅!”张丘子见抢不回他的衣角,气得跳起来给狗蛋脑壳儿一叩指:“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这么胆小?”
“哎哟!”狗蛋真给张丘子打疼了,双手赶紧放开衣角,捂着嗡嗡发响的脑壳儿呀呀叫,痛死了,以后不跟你好了。
张丘子心疼地抚摸着那皱皱巴巴的衣角,这可是他第一次穿呢。
“别长肉不长胆,走吧!”张丘子粗鲁的踹了一脚狗蛋,然后绕过他,走过坟地。
“三叔,别...别扔下我,我怕。”狗蛋顾不得那遭袭击的狗头和狗腿了,屁颠屁颠的跟着张丘子后面,那狗眼左瞄瞄右瞄瞄,生怕那死直了的尸首突然伸出个手儿跟他打招呼。
狂风还在肆虐,雷电时断时续,张丘子手上的灯笼不知何时已吹熄,地上死相各异的尸首时不时的充斥他们的眼球。
狗蛋此时的脸死白死白的,双腿不争气的发起抖来,以后再也不跟三叔出来了,准没好事,这么惨烈的屠杀现场,要是有活人,那也是诈尸什么的。
忽然,狗蛋的脚感觉被什么爪子抓住,怎么甩都甩不开,所谓疑心生暗鬼,莫不是...?
“三~叔~...”狗蛋再次向张丘子伸出缠人之手,他彻底的胆裂了,全身颤抖得舌头都已能打成死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不会传说中的诈尸吧?
“嚷嚷什么呀嚷嚷?没看见我在找吗?”张丘子不耐烦的拍开狗蛋的手,继续寻找。真是的,有点志气行吗?不就是尸体嘛,见得少吗?他可没耐心陪他磨蹭。要是耽误了时辰,害了村子里的人,有他好受的,不成器的家伙。
“诈...诈尸啊啊啊!”狗蛋哭丧着的脸向三叔求救。
“说什么屁话!”张丘子闻讯,‘蹭’的一声跑到狗蛋身旁,那个速度,那个身手,活像个老泼猴,不去耍杂技,真浪费了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