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小世家五大家族里，你都和哪家有仇？”裴津问道。
“问这个干什么？”陆朝颜反问。
干什么，当然是规避职业风险。
当然这么怂的事也是不能说的，说了有损他不畏强权的正义律师形象，虽然他也没那玩意。
“我这不是和他们几家业务都挺多的嘛，你跟我说说和谁有仇，我帮你报仇啊。”裴津找了一个特别狗腿的借口。
这个答案还挺让陆朝颜满意的，她一口气就报了三个：“陆家，张家，荣家，目前就这三个。”
裴津：……
他差点就翻白眼了，一共九家，你跟三家都有仇，这还是目前，咋地，打算除了秦家之外，把剩下的八家单挑一个遍吗？
小姐，你这是断我财路啊。
裴津有点想哭，这样下去不行啊，他得找秦商陆加律师费了，一年八位数显然不够了呀，这以后自己要是饭碗都被陆朝颜给砸了，秦商陆得负责养自己一辈子才行。
“大叔，你是不是怂了啊。不敢得罪四小世家五大家族？”卓书语笑嘻嘻的问道。
裴津从来只在秦商陆面前怂，在别人面前那都是傲气的不行的大律师，能怂四小世家五大家族，你是没有看到他们求我打官司时的嘴脸。
“我会怂他们？小姑娘，你是没有见识过我裴大律师的风采，这样，明天正好有一场医疗纠纷的官司，你过来看看，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吊打陆家的。”裴津哼道。
“好啊好啊，我还没有看过现场呢。师父，我们一起去看吧。”卓书语兴趣盎然的道。
“你自己去吧，我明天没空。”陆朝颜说道。
她明天的安排还挺多的，要去何其峰那里一趟，还要去张少乘那边看看，另外还要去看看向欣。
“明天又不用坐诊，你去做什么呀？”卓书语问道。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卓小姐这么闲啊。”裴津接了话茬说道。
卓书语就不乐意了：“谁说我闲了，我天天也很忙的好不好，没看到我都来跟着师父学中医了吗？”
“那你都学会什么了？”裴津问道：“望闻问切，你学会哪样了？”
“切脉啊，我会把脉。”卓书语回答的相当自信。
裴津不信，伸手过来：“来来，你给我把把。”
“把就把。”卓书语放下筷子，像模像样的把手搭到裴津的手腕上，甭管是不是真会，范儿还是挺足的。
一分钟后，卓书语拱手道喜：“恭喜啊，你有喜了，这是喜脉，要当爸爸了，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噗……
这话听的陆朝颜一口汤喷了出来，这卓书语也太能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