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楚楚眉梢微扬,继续道:“或许你还想甩掉韩小纭吧?”
“你说什么?”马苏惊恐地望着对面的女子。
楚楚凝了他一眼,道:“想让激怒一个人,率先了解一个人的秉性很重要,姜铎性子随和做生意讲究,重孝道,又独宠韩小纭,所以韩小纭便是你弄死姜铎的最大武器。
家败、弑母、出轨,就这三件事情足够把姜铎弄得彻底崩溃,事情果真按照你所想的姜铎杀死了韩小纭,紧接着自缢,而你和王贵就可以冠冕堂皇地带着姜府所有的财物,彻底离开姜府了,对吗?”
“我没有,我没有让韩小纭告诉姜铎...”
“对,韩小纭有身孕这个事情,可能你自始至终不知道,或许韩小纭是想在事成之后给你个惊喜,谁知道,这句话她这辈子都无法告诉你了。”楚楚接下马苏的话,冷冷道:
“韩小纭你是否欢喜,这都无所谓,可世人有句话虎毒不食子,马苏你没想到吧,真正让你伏法的正是你的骨肉。”
楚楚的话落下,马苏像是脱了线的风筝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而一直站在一旁的姜府管家王贵,自知所有事情无力辩驳,双膝一软垂手伏法。
“锵!”
赵县令一甩手中的惊堂木,站在两边的衙役押着马苏和王贵朝死牢里走。
期间二人相互埋怨,喋喋不休的对骂声把整个肃穆的公堂弄得聒噪不堪。
当看热闹的百姓都如数散去,堂内变得格外安静,赵县令收拾好面前的案几,望着还没离去的燕鹤征,一撩官服走到他面前,拱手道:
“世子!”
燕鹤征回眸望着他。
“世子。”赵县令笑呵呵地道:“今个的案子着实多亏了世子爷的帮衬,不然还真让这帮盗匪分子逍遥自在了去。”
燕鹤征摆摆手,示意赵县令起身。
赵县令扶了下头顶的乌纱帽,道:“不知世子爷今个可有旁的安排,若是没有,下官在府邸设了宴席,还找了无双县最红的舞姬,请世子爷薄面一二前去捧场?”
“旁的事情?”燕鹤征闻言,似有若无的视线落在赵县令手中拿着的姜铎案相关账簿上,笑着道:“赵县令不提醒,本世子还真差点忘记了,话说这个案子赵大人真觉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