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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以免日后成为自己的心腹大患。
恰巧当日,天启皇帝的内侍在乾清宫中发现两名宦官身带利刃,不知是受何人指使,亦不知是何人所派,报知天启皇帝后,天启皇帝觉得此事甚是蹊跷,发给东厂严审,此刻人犯正押在锦衣卫诏狱中。
魏忠贤说完,心生一计,“不若将此事的主使推到中宫的父亲国仗张国纪身上?就说他派人身带利刃列于皇帝身旁,其意在图谋不轨?”
涂文辅阴险地说道:“在这诏狱之中,不怕他们不招,他们只怕不快点招,厂公想他们招什么,他们便招什么,比儿子还听话。到时做成铁证,我等再在皇爷面前煽风点火,咱们到时候就等着看好戏吧。”
听完此话,涂文辅望着魏忠贤,魏忠贤望着李永贞,李永贞望着王体乾,“哈哈哈,哈哈哈”,三人仍是如往常一般,放肆、嚣张、狠毒地笑着。
“慢着,厂公,依咱家话说,此事万万不可”,王体乾惊恐地说道,“列位细想,咱这皇爷虽说平时不大管事,凡事皆由厂公做主,但咱们这位皇爷对他的老婆、兄弟那是一向极好的,万一此事惹恼了皇爷,皇爷怪罪下来,我等恐死无葬身之地。万不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请列位明鉴。”
听闻此言,魏忠贤站了起来,在房里踱起步来。
其他三人都望着这位“九千岁”,虽说平时万事唯魏忠贤马首是瞻,但这触皇爷逆鳞之事,那是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是不敢的。
魏忠贤心中亦有自己的算盘,心想:王体乾这糟老头子说的也不无道理,当今皇爷那是多聪明的人呐,若非平日里皇爷要什么咱给什么,想什么咱有什么,投其所好,且其又素来贪玩,一心要做木匠,否则哪有自己的今天?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天威难测,万一触怒皇爷,那可真是要粉身碎骨了。
“罢了,就当咱家什么都没说,咱家是最忠于皇爷的,皇后深受恩宠,自是不可对付皇后。”魏忠贤话音刚落,三人提着的心终是落在了肚子里,想想都要吓死人。
“厂公,这明着肯定是不行,但是咱们恶心一下中宫,给她添点堵还是没有问题的,也正好可以给厂公出出气。”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