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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黏她黏得紧,一天见不到面能打好几个电话。
可是男人这种动物,似乎进化了几百万年,依然可以做到一边理直气壮说爱你,一边又忍不住和别的女人偷情。
两个月后他们就要结束五年长跑,举行婚礼。
两个月而已,他连这点时间都忍不了?
白鸢想不通,那件事究竟有多快乐销魂。
所以……
她想试试。
可眼前这个男人,褪下绅士外衣,分明是一头凶猛危险的饿狼。
天色阴沉,疾风骤雨,无休无止。
……
白鸢累极了,甚至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两个不熟的人荒唐了整个下午,激情褪去,四目相对,徒剩死寂。
原本还有些尴尬,不过傅寅舟拿着手机直接去了浴室,呵,清理得倒是挺勤快。
白鸢懒懒地扯过床边的被子,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傅寅舟都是无可挑剔的那种。
一度被传为禁欲系的代表。
事实证明这世上哪有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休息了一会儿,白鸢从地上的衣服里挑出自己的,利落地套上,连同那张床单,一块儿带走。
今天是清明节,白家人会在这天集体给祖先扫墓。
下午三点白家墓地,大家按照辈分站在各自的位置上。
方殊则不禁看了看白鸢即使不施粉黛也依然美艳的脸,他有半天没有看见她,很想牵她香软细嫩的小手。
白鸢接过管家递来的香,不着痕迹地避开了方殊则的手。
手握燃烧的三根香,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却在想一件事,和他在庄园后树林里鬼混的女人会是谁?
上午天气阴沉光线不足,那女人又躲在树后面,她没看到全脸,身形倒有几分眼熟。
白鸢目光在女眷中搜寻,琢磨的眼神不经意间对上一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
白烟袅袅,站在白绾身边的傅寅舟戴着一副斯文的银色细边眼镜,骨节分明的手执焚香,一身黑色衬衣裤子,勾勒出宽肩窄腰大长腿。
分明是衣冠端正,再正经不过的模样,然而她却有点没法直视这个男人。
眼前总浮现出两人肢体纠缠的画面,还有他那浑身上下如同猎豹般紧绷健硕的肌肉线条。
就在这时傅寅舟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散漫笑容,那神情似乎看穿了她在回味。
白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