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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是比他们还不如的“服务人员”。
连她都要蹲着给任益擦裤腿,容三月却只是弓着身,随意地擦了几下。
任益岔着两条腿,容三月只擦了几下,他的面色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她收手站直,陈述事实,“擦不干了,还是换一套吧。”
经理殷勤地拿出对讲机,吩咐人给任益准备一套干净的新衣服。
任益却道:“我换回自己的西装就可以,来个人替我带路。”
经理点头道:“我带您去!”
任益却懒洋洋地站起来,抬臂就搭在容三月的肩上。
“这位小姐的鞋子也溅湿了,给她也准备一双鞋子吧。”
“是、是。”经理暗中咋舌,已经懂了任益的意思。
但看着容三月的表情,冷冷淡淡的,似乎并不懂任益的意思。
“更衣室就在您过来之前那里,我叫摆渡车。”
任益踩了几下地,抖抖自己的裤腿,吊儿郎当地一甩头,对容三月道:“咱走吧。”
容三月不凉不热地告诉他,“我要在这等等盛先生。”
“哈哈哈,她说她要等时玦回来!”任益朝其他几个人眨眨眼,大言不惭道,“要是盛时玦这么快就出来了,那柳交际花一身伺候人的功夫就白练了。”
容三月听出他的言下之意,眉毛微微压紧。
任益搭在她肩上的手沿着她的手臂摩挲了几下,“盛时玦和柳影也在那边。既然你这么想见他,我带你过去。”
容三月再犟着也不是办法。
这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在他们眼里只不过是个陪玩的。
盛时玦可以把她扔在这儿,但她不能坏了盛时玦的项目。
容三月跟着任益坐上摆渡车,回到更衣休息区。
任益很坏地给她指了个方向,“喏,那边那排房间,你敲过去,看看盛时玦和柳影在哪里。”
容三月闷了一口气,不说话。
任益又朝刚刚换衣服的地方一抬下巴,“要不我们自己去那边换衣服。”
容三月看他一眼,“我不用换,刚刚的衣服盛先生已经让人帮我处理掉了。”
这些运动装本来就是新开启让人穿着走的,容三月这样说,是给任益听的。
一条裙子,盛时玦都会亲自处理,如果任益识相,就该分辨出容三月不是他能碰的人。
但任益显然不怎么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