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小刷子眼熟。可就在赵静摸出一块巧克力的同时,陈沂生突然灵机一动,向她喊道:“喂!咱们又见面了。”
回身白他一眼,赵静将巧克力不满地塞进嘴里。
“谁惹你生气啦?”老陈挠挠头。
向他伸出两根白皙的手指,赵静气鼓鼓地说道:“首先,我告诉你我不姓‘喂’,其次……”她顿顿语气,“……我和你很熟吗?”
想了想,老陈看看自己身上的绷带,窘笑道:“难怪……呵呵,俺……我是那个肩膀受伤的兵,你还给过我‘桥立刻’……”
“是巧克力!”赵静赶紧纠正。
“对!对!是‘桥刻立’,是俺……是我弄错了。”老陈语无伦次地解释,要不是被绷带缠着,他现在的窘样准让赵静笑死。
既然是“老熟人”,赵静也就有了话题,她看看陈沂生问道:“你要不说‘俺’,我还真就想不起来,你就是那个农村兵,叫什么……什么……”
“陈沂生!”
“啊!对对!”赵静拍拍后脑勺,“瞧我这记性……呵呵……”
“你怎么在这里?”老陈好奇地问道。
“别提了,唉!真是倒霉透顶。”赵静哭丧着脸。突然间,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在老陈身上扫来扫去……
“你看啥?”老陈有点发毛。
“哎!我说哥们。”赵静叫道。
“哥们?”
“对!对!”赵静掏出水果糖递给陈沂生,老陈没敢接。在部队,还没见过哪个战士敢随随便便掏零食,赵静如此不拘小节,足已算是异类。
“拿着,很甜的,”将水果糖揣进陈沂生怀里,赵静又问:“你的枪法是怎么练的?真神了!还有,受那么重的伤居然还活着,你是怎么办到的?和我说说。”
看着怀里的水果糖,陈沂生犹豫一下腼腆说道:“俺……我小时候,总是端着碗……”
“咦?你总端碗干嘛?”赵静很好奇。
苦笑一声,老陈没敢提及自己那多灾的童年,只好跳过话题又道:“……所以我的手臂要比别人稳。有了这基础,当兵后训练射击就比别人进步快。”
赵静略有所思:“哦!怪不得射击运动员都要在臂上挂砖头……”
陈沂生又道:“……再有,我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