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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闻,果然所有印泥都一样,你闻它做什么呀?”
纪斯言眸光微松,并没有再拿起那份合同。
宋浅浅从前为了不离婚,一贯爱装可怜,不是晕倒在公司楼下,就是醉倒在酒吧等他去接,这次的病态,肯定也是装出来的。
但直到电梯门关上,他仍忍不住望向宋浅浅离开的方向。英挺深邃的眉宇间沉甸甸的,如同挂上了一把锁。
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
究竟是哪里不对,他也不知道。
“斯言,我们该回去了,别担心,我会陪你一起面对的。”
女人柔婉的嗓音唤回思绪。
他伸出长指轻捏眉心。
果然是最近太累,产生错觉了吗?
宋浅浅吃不知味的在公司楼下吃了些东西,她其实并没有胃口,但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赶到锦臻海投,对方公司和南安地产一样,在南城最好的CBD中心拥有整栋办公大厦。
宋浅浅在一楼前台递上名片,不论怎么恳求,负责接待的女人都为难道:“没有预约,我实在不能放你上去呀。”
入口需要刷卡,还有保安守着,宋浅浅感到沉重的压力。
虽然已经被辞退,但她一定要解决掉自己犯下的错误再离开。
眼眸逐渐坚定,看见年迈的清洁工爷爷拖着垃圾桶走向角落里的小门,她眼睛一亮。
夜晚。
锦臻海投大部分员工已经下班。
宋浅浅照着清洁工爷爷的衣服买了一身重新回到锦臻海投,借着夜色遮掩,顺利在保安身后混入了那道小门。
望向狭长的楼梯,宋浅浅轻捏手指,脸色微白。
三十二层。
正常人爬上去可能只是疲惫,而她,可能会危及性命。咬了咬牙,宋浅浅往上走。
夜色漫长而孤寂。
才爬了几层,她就喘得如风箱,嗓子里也冒出了铁锈一样的血腥味。
宋凛的电话在这时打过来,“这两天有没有好好休息?有时间,我带你去复查。”
宋浅浅额发间都是冷汗。
在安静的楼梯间里压抑着剧烈的呼吸,平缓了一下才道:“我已经去过医院了,没事的。”
察觉到她的冷淡,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宋凛对她道了晚安。
宋家是圈子里的精英律师,小时候,宋凛喜欢她的事情闹出了不少丑闻,养父母温和而委婉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