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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李婉嫣行初见之礼。
顺势看向其头上的银簪,杨掌柜开口道:“冒昧一问,姑娘可是长久居于本地?”
这一问实在李婉嫣预料之中,她心里早已有了应对:“我本是居于益城,怎奈城中连年遭灾,这才投奔盐城,寻得兄嫂、求得生计。”
“益城,裨益之‘益’,名字虽好,却不得老天半分眷顾。”杨掌柜跟了一句。
“益城原名为‘宜城’,奈何徒具虚名,年复一年,于黎民百姓再难相宜。”
这一句,李婉嫣着实用了心思,她要以实为据、让对方相信她的话,找不出半点破绽。
可接下去,她刻意要回避的还是被杨掌柜引了出来:“我到过益城,那里似乎距盘城并不太远。”
“说到盘城,我倒是听过这个地方,但从未去过。”
听着李婉嫣的答话,几步之外,小玉儿微微低下头。
这一举动,被陪在一旁的小徒弟看在了眼里。
“一下子说了这么多,真是失礼了。”“没有,杨掌柜客气了。”李婉嫣应到。
“五斗!”“听掌柜的吩咐。”
“请姑娘入内阁,再换一只新的脉枕,我去净手,速速就来。”……
诊案前,李婉嫣与杨掌柜相对而坐。
落下竹帘,小玉儿候在了外边。
内阁之中,左右陈设古朴清雅,还有一尊香炉,静静地飘出缕缕香烟。
见杨掌柜推过脉枕,伸出手,李婉嫣落腕其上。
“姑娘尊姓?”“姓余,余音绕梁之‘余’。”
“可是夫姓?”
将三指搭在腕间寸关尺,杨掌柜再一问。
“未曾婚配,‘余’乃本家之姓。”
一字字,李婉嫣更添了几分谨慎。
“余姑娘有何不适?”“时有胸中窒闷,食不知味、夜寐不宁。”
听着病诉,杨掌柜三指交替,或轻或重、或浮或沉。
“此症已有多久?”“时日已久,反反复复。”
“先前可曾用过什么药?”“用过汤药,亦服过丸散,虽有功效,却皆不见痊愈。”
话音落,杨掌柜抬起手。
见状,正当李婉嫣准备换另一只手时,面前的脉枕一下被撤回了。
“余姑娘,你的病,我治不了。”
杨掌柜此言一出,顿时,李婉嫣的心暗暗一沉:“难道,我的病很重,已是无药可医?”
“广济堂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