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着要怎么开口，“我有个朋友，身体一直没问题，但最近两次同房的时候……”
陈医生见他话说一半，知道是有难言之隐。
“是过程中一直举不起，还是突然就软了？”
“……”男人双手交叉握着，太阳穴处的青筋似乎绷紧起来。
陈医生起身走到边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放到他的手边。
男人抬起脸看他，虽觉气氛有些怪异，但还是说道：“属于第二种。”
陈医生手撑在办公桌上，身子微微弓弯着，“卫主任，要不你把口罩摘了吧，不闷吗？”
卫时予眼里是有吃惊的。
居然这样都能被认出来？
陈医生一副‘我懂你’的表情，“这种情况以前有过，还是就这两次？”
卫时予要知道会被认出来，他是打死都不会踏进这扇门的。
他耷拉下了眼帘，“就这两次。”
“你最近去过外面玩吗？或者这样说吧，有没有喝过陌生人递给你的酒？”
卫时予圈子挺固定的，除了季煜安他们几个，乱七八糟的应酬他不会参加。
“陈医生，我是帮我朋友来问的。”
噢。
陈医生心知肚明，谁还没个背黑锅的朋友呢？
“这两周，我还真接了不少跟你一样情况的病人，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被人下药了。”
卫时予口罩依旧没摘，随着呼吸，面上被一层灼烫的热气给罩着，他伸手拉了下，心烦气躁。
“那是什么药？”
“跟春药截然相反，而且药性起得很快，一般二十来分钟就能让一个成年男人……”
痿掉。
“你也知道的，有些人就想逢场作戏搞点钱，她们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得罪人，就干脆下药了。”
卫时予那两次，身边都只有沈玉鸾。
他想到了那两杯奶，卫时予径自从椅子上站起身。
“卫主任，这只是一种可能性，具体的还得做检查。要不你把裤子脱了……”
“用不着。”卫时予坚信自己没问题，就是被人阴了。
他快步走到门口，伸手将门拉开，“陈医生，今天的事我希望你能保密。”
“一定一定，我们男科诊室的准则就是守好每一位病人的隐私，你放心！”
卫时予回去的路上，拨通了沈玉鸾的电话。
“我看过医生了。”
沈玉鸾语气微紧，“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