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方案是否符合您的预期？”
被提问的人沉吟了会儿，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问：“就这样吗？”
这四个字看似简单却又尖锐，岑蔚怔住，看向旁边的景慎言求助。
这个案子他们很上心，初期就开了好几次会，景慎言也一直盯着，听完岑蔚的报告，他更觉得这事稳了，脸上的笑容还没收呢，谁知道对方抛出这四个字来。
他清清嗓子，放低语气问：“是我们的方案不符合你们的预期吗？”
对方直言：“不是说你们工作室总是能给客户带来惊喜吗？但我好像没有感受到。”
岑蔚的脸色随着心情一同沉了下去，意思是他们给的创意不够新颖。
他又说：“另外，心橙的主要客户人群是白领，和街边那些花里胡哨的饮品牌子还是有区别的，我之前就强调过，希望在设计里看到高级感。”
看见男人从座位上起身，岑蔚把笔记本合上抱在怀里，忙不迭地给他腾出位置，自己坐回景慎言的身边。
改了三天的设计方案被甲方从里到外挑了遍刺，配色不够和谐、缺少新意、没有体现出高级感、线条太复杂
岑蔚一边在本子上飞快记录修改意见，一边在心里画圈圈诅咒。
“大概就是这样，今天就到这吧，各位辛苦了。”男人抬腕看了眼表，“也到饭点了，让小张带你们吃个饭再走吧，我等会还有会，就不作陪了。”
景慎言笑着应道：“行，我们回去好好修改一下，下个礼拜再约个时间聊聊。”
两人握了握手，互道一声“再会”。
满心欢喜地来，被泼了一盆冷水地走，岑蔚把电脑和笔记本一股脑装进托特包里，睡眠不足带来的眩晕感又涌上头脑。
她走在最后，一只脚跨出门了，想想还是不甘心，又停下，转身回到会议桌边。
那位周主管没走，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应该是在等下一场会议的开始。
以为是她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他也没抬头。
岑蔚小心翼翼地出声：“那个......”
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眸看向她。
“我们是不是认识啊？”还没等他回答，岑蔚又指着他说，“周然，是你吧？山城七中。”
男人瞄了眼别处又看回来，作出一副用力回忆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