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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的热降了许多才放下心。
只是再想与老爹说些什么却被他赶了出来。陶元莞从未见过如此坏脾气的老爹,心里隐隐升起不安,到底老爹犯了何事要如此着急逼自己和云朗走,已经到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地步?
忧心忡忡地走到前院里,见红芷正坐在草亭子里拿着一方青巾仔细地绣着,听见脚步声儿连忙站起来笑道:“小姐,奴婢自作主张绣了花样,您看看可有哪里需要更正的地方?”
陶元莞停住脚步看着她手中的绸布,喜鹊登梅的模样大概已经勾勒出来,一双喜鹊在梅花枝头一唱一和,却是成双成对喜气洋洋。
“你的绣法大有进益,很是不错。”
“小姐,你说祈公子会不会嫌弃我的绣工,毕竟奴婢的绣工实在是上不去台面,和您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祈公子是明事理的人,不会如此计较,你只需用心就是。”
现在还不是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陶元莞看着红芷突然想到该如何安置她,如今家里这么乱,要想办法将她送走才是。可是眼下不是个好时机,陶老爹的伤势和接下来的安排问题才是最迫在眉睫的,于是便向后院走去,正蹙眉间却见红芷突然问了她一句:“小姐,”
“怎么了?”陶元莞停下脚步见她欲言又止,眼神有些躲闪,只是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
“有事你便说,怎么如此吞吞吐吐?”
“小姐,您…当真不倾心于祈公子么?”
陶元莞有些头疼地看着红芷,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有些怪异,似乎非要自己给她一个答复。看来那祈子衡果然把她的三魂六魄收了去。
“红芷,一朵花再美,并不是人人都想去摘。更何况,越美的花身上的刺就越尖利,往往伤人无无形之中,与其摘取不如远远欣赏。”
“小姐,我…明白了…”红芷一脸失落,咬唇垂眼紧紧捏着丝帕,不知在想着什么。
陶元莞没有再说什么了,她快步走到云朗的屋前,透过窗棂看到他正坐在桌前拿一根草斗着陶罐里的蛐蛐,嘴里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