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点了杯血腥玛丽,然后找了个角落坐下。
从包包里拿出那份鉴定书,目光落在最后的那几个字。
结论:未有血缘关系。
有些不敢想的事情,这个时候都想了。
一切,都说得通了。
就算如此,这也不是他们害死杨珊的理由。
她红着眼撕掉鉴定报告,把碎渣丢进酒杯,很快就被红色如血的酒液给侵蚀。
盯着那杯酒很久,酒到纸上面的字都淡了。
“这是玩的什么?”
一个嬉皮的男声响在苏清欢的头顶。
苏清欢抬头,是张陌生的面孔。
没理。
她起身,拿着那个很旧的包包,要走。
那男人拦住她,“别走啊,我请你喝酒。”
“不用。”
“从你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你点了这杯酒,但是没有喝。”
男人看了眼她杯子里的酒都被纸吸没了,把手上的血腥玛丽递给她,“这酒,喝不醉的。请你。”
苏清欢没接,“请你让开。”
“出来玩,就玩尽兴啊。”男人拦着她,就是不让她走。
这么个好看的尤物,瞧着身上穿的,还有手上提的那个包包,怕是从小地方来的吧。
是有点刺儿,女人嘛,就跟刺猬一样,刚开始都会扎人,只要顺好了,那刺就会变软,还能随便摸。
苏清欢不是个怕事的,她只是不想惹事。
侧身准备绕到另一边走。
男人就盯上她了,不让她走,“美女,别不给面子。”
他看上的女人,没一个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
这越是难搞的女人,最后在床上还不是任由他来。
苏清欢心情本就不好,她的耐性已经到顶了。
愠怒的眸子在晦暗不明的环境下反而变得更有味道,男人很有耐心的要跟她纠缠下去。
苏清欢垂眸盯着他手上的那杯酒,她伸手接过。
男人面上浮现笑意。
女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
表面是贞洁烈妇,实则内心骚得很。
如若不然,干嘛要一个人跑到酒吧里来?
总不能是来酒吧诗情画意的。
“喝了这杯酒,就当是交了个朋友。”
话音一落,苏清欢一杯酒就直接泼到他脸上。
男人完全没有想到她敢泼他。
抹了一把脸,微眯着眸子。
“想把你当人,你非要当畜生,那就别怪我。”
在监狱那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