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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月例的时候小气吧啦,折腾起人来倒是大方得很,周扒皮也不过如此了,我看以后也不要叫他顾相爷了,改叫他顾扒皮好了!”
她将这个称呼念了两遍,觉得颇有意思:“顾扒皮,顾扒皮,还挺顺嘴的……紫袖,你眼睛怎么了?你踢我干什么?”
紫袖瞄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过来,面无表情站在沈青霜身后的顾涵,不忍直视的闭上了眼睛。
沈小娘,奴婢真的尽力了!
“顾扒皮,是还不错。”
身后骤然响起的男声让沈青霜头发都要炸了起来。
她双腿一软,就从凳子上摔了下去,连忙爬起来转过身站好,磕磕绊绊的叫他:“候候候爷……”
顾涵走到桌子旁,修长双指拈起一张她刚刚抄出来的书,头也不回的道:“刚刚叫我顾扒皮不是挺顺口的,现在叫相爷,岂不是委屈了你?”
沈青霜张了张嘴,半天只憋出来一句:“相爷饶命——”
顾涵冷嗤,摆了摆手:“出去。”
紫袖百般担忧的又看了沈青霜一眼,躬身退了出去。
沈青霜眼看着顾涵一张张将她和紫袖抄的佛经翻看过去,将其中一部分单独拎了出来,往她面前一丢。
“还会找人代抄了?”
被挑出来的正是紫袖帮忙抄的部分,沈青霜百口莫辩,只得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心死如灰的低头:“相爷饶命。”
“再加罚一百遍。”
顾涵冷冷丢下一句。
那得抄到猴年马月啊……
沈青霜重重咬牙,但怎么也不敢当着顾涵的面再抱怨,只能强行挤出一副笑脸:“相爷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屋内灯火影影绰绰,映照着顾涵的五官不甚分明,连表情也看不真切。
沈青霜只看到顾涵略一抬手,示意她过去宽衣。
她慢慢将腰带和袍子一层层解开,心里难掩稀奇。
算上这次,顾涵这个月已经在她这里宿了两夜,这个月甚至还没过完。
这放在以前从未有过,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沈青霜心里胡思乱想,手上的动作却片刻未敢停,只是她的手先前抄书时已经被冻僵了,顾涵身上的衣服又复杂难解,她折腾了半天,也才脱掉一条腰带。
而顾涵显然已经非常不耐烦:“伺候人都不会了?”
沈青霜抖着手,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