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田原逻辑清晰、条理分明，不含任何私人情感将整件事情叙述了一遍，最后还拿出一叠证词，双手奉上。
“……据目击者们所言，温大小姐一时心软想将凌燕扶起来，不料她恶胆包天，还想攻击温大小姐，这才被恰好赶来的陆督公一刀砍掉了脑袋！
陆督公说，他眼里见不得脏东西，特意命锦衣卫们收集来了证词。
这些证词都是昨日目睹‘污蔑案’的贵客们亲手所写的，请丞相大人过目？”
“……”
“大人？请大人过目。”
“……”
温丞相沉默许久，还是接过了证词，田原继续开口。
“锦衣卫中有能人，能人说，凌燕身上伪造的伤痕十分精妙逼真，是一种名为紫株的藤蔓汁液。
它遇水不化，除非用特殊的药水洗去，否则只会如同真正的淤青般，一点点慢慢消失。
在不知真相的人眼里，就是‘康复’，可以说是心思缜密，毫无破绽了。
亏得温大小姐看穿了她的毒计，用药水洗去了她额头的伤痕，否则是跳进黄河都解释不清，就算有长公主作证，依旧摆脱不了殴打婢女、勾引宸王的嫌疑。”
长公主不知何时已从马车上下来了，下颔高抬，气势全开。
“温丞相，本宫敬重你为官清廉公正，乃我大盛的文官之首、中流砥柱，但你作为一个父亲，是极其失责的。”
温丞相怔怔抬眸，好半晌才鼓起勇气看向温朝柔。
短短片息他想了很多，凌燕一个小小的丫头，为什么敢这么做？
名声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而言有多重要，她难道不知道吗？
她到底受了谁的指使？
还有从前那些发生在温朝柔院子里的……虐打丫鬟的事情，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
当初得知温朝柔会打院子里的人，他和夫人都暗暗提醒过她，可她不仅没收敛，还越来越放肆，最后甚至连自己的妹妹也欺负。
他和夫人是心力交瘁，这才越来越怒其不争的。
但这一切……可能都是别人的设计？！
还有……
若真相是这样，那为何方才温灵霜不说出来？
为什么要误导他和夫人？
温丞相回眸，难以置信问温灵霜：“你姐姐被抹黑陷害，你怎么不说？”
语气之严厉，吓得温灵霜一个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