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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眸子变得黯淡,转过身缓缓道“在你们眼里,女人就是个物件不是吗?若是想要,花钱买下来便能成为手中的布娃娃,随意摆弄。我这个布娃娃又能如何呢?”
听到这话,福晋的脸色沉了沉叹了口气“孩子,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你相信我,我定会好好补偿你。”
李如棠再也听不进去任何话了,脑袋嗡嗡作响,她知道自己的妥协意味着什么。
她想要的一切都会付诸东流,可眼下只能答应她,她才能确保自己现下唯一的亲人安全,只能等姐姐去往英国,这宣亲王本事再大也大不到英国,在这之后自己再想办法脱身。
可她还是心烦痛苦,她在心中不断问着自己,在大清女人真的只有这么几条路吗?
此时的中国租借的香港。
一艘洋人的轮船登岸,租界的集市喧嚣热闹非凡,两层的红皮有轨电车摇铃作响匆匆而过,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照耀在这个刚刚登岸的英国青年身上。
他铂金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快要接近银白,男人眯起了眼睛,他将手中的Trilby戴在头上后,深深叹了口气。
他摸了摸怀里的十字架项链,用伦敦腔的英文说着“谢谢上帝,我活了下来。”
男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他就那样站在渡口。
不一会,一个穿着长衫褂子的洋人笑着走了过来,他给了男人一个深深的拥抱“上帝保佑你没事,伯纳德。”
叫伯纳德的男子轻轻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伯纳德,这里是英租界,保不齐会有你们亨利家族的势力,跟着我,我送你去北京城,那可是个好玩的地方。”眼前这个中国通,笑嘻嘻的和好兄弟开着玩笑。
两人的影子也越拉越长直至消失在香港的大街上。
襄王府内
李如棠不情愿地跟着福晋去了那后院。
那后院正屋内一色的黄花梨木桌椅,木质纹理细腻,许多名贵古董字画就那样肆意地摆在前厅,前厅正中还挂着乾隆爷亲笔题写的字,在这红墙黑瓦上孤零零地立着。
在李如棠进来前,女眷们就已经坐好了,坐在主席的女人自然是福晋,坐在一左一右檀木椅子上的则是襄王府的其他两名妾室。
经介绍,李如棠不情愿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