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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火苗不紧不慢地窜着,像一朵妖冶的花,炉上的紫砂壶盖上已经渐渐有热气喷出,我净了手,拿竹筷从茶罐中拨了些乌龙。
老板娘这茶艺果真名不虚传啊。张毅龙将背半靠在椅背上,歪着头说着,眉眼之间
我从拿出手帕掩了口轻笑了一声,这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龙哥多年不曾与我通信,今日却突然来到小妹这茶馆捧场,可是有事与小妹相商?
这么多年不见你沉稳了不少,漂亮了不少,更是聪明了不少,哥就有话直说了。他的上半身向前倾了倾,压低了声音,小妹,你想不想干四年前的营生?
听到这里我的心突然一震,脊背上瞬间爬了一层细密的汗。
我定了定神,低头去用手掸裙摆上本不存在的灰尘,掩去眼里的惊慌,从嘴角生扯出一丝笑意。
龙哥这么稳重的人竟也学会了和小姑娘耍嘴了,四年前你我都在樟陵与师父同住,那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师父所给,你我二人连些小买卖都不曾做过,哪里又谈得上什么营生?
小妹,别装了,该是你我的劫躲是躲不过去的。
龙哥莫不是拿茶馆听来的话本段子来和小妹打趣?什么劫不劫的,小妹可不信那个。
张毅龙听了我的话半晌没言语,似乎是想了好久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小妹你就当是救龙哥一命吧!说完撩起前袍便跪了下去。
你这是做什么!?我着实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从椅子上起身去扶。
小妹莫碰!见我的手伸了过去他如同看到了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急忙躲闪。
见他如此怪异的举动我不禁发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妹你看。他仍跪在地上,一边说一边撸起左边的袖管。
天!望着他的手臂我不禁叫了出声。
你绝对想不到那是一条怎样的手臂,整条左臂已被血色的脓包覆盖,那脓包大概有黄豆大小,密密麻麻的分布在手臂之上,有些脓包已被脓液胀破瘪了下去,有些脓包还未破裂,阳光一晃还油亮亮的闪光。诡异的是那脓包分布之处仅在手臂,到了手腕那一节竟齐刷刷的断了,手腕一下还是正常肤色,手腕以上确实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