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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遗产,你沈千秋又有什么资格过问?”
“你充其量只是张怀洲的师弟,非血缘至亲,而我,曾是他的未婚妻,他全家遭难后,家族产业无人继承,我全盘接手,有什么错?”
“不错,张怀洲本是世家子弟,却故意隐瞒加入归云宗的事实,险些误我终身,自寻死路之后,连累家族被灭,墙倒众人推,又与我李家何干?即便李家不接手张家产业,也自有别人瓜分!”
李蓉挺直腰杆,一副豁出去的姿态。
可说出来的话,依然是那么尖刻凉薄,毫无悔意。
旁边的李炳等人,却没有人敢出声附和一句。
“十年前,假以他的性命胁迫张家妥协,鸠占鹊巢,坐享张家巨额遗产,更不只一次公然诋毁他,颠倒是非,寡廉鲜耻......”
沈千秋闭目,他忽然发现,这人性的凉薄之处,真是,见血封喉。
李蓉再次陷入沉默。
不过,相较于之前的强作镇定,此刻的她,即便是心有怨愤,又满面尴尬。
如沈千秋所说,她确实出卖了张怀洲,事后假借张怀洲的性命要挟张家转让财产。
更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指摘张家居心叵测,死有余辜。
却丝毫不提,当初濒临破碎的李家,是如何在张家的帮助下,一步步恢复昔日荣光的。
可,就算她不背叛张怀洲,张怀洲归云宗弟子的身份败露,也是迟早的事。
她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何错之有?
何况,与那时的归云宗牵扯上,本来就是他的取死之道,就是世间法则,谁也改变不了。
“我来之前,本打算,一次性将你们杀净的。”
沈千秋摩挲着右手食指,动作随意而散漫。
可在李家众人看来,无异于在磨刀霍霍,而他们正是那待宰的羔羊。
然而,却听沈千秋轻轻一叹。
“现在想想,就这么杀了你们,师兄若是知道,恐怕会怪我太过草率了。”
此来李家,他只是想来看看。
大师兄不少次提及的“家有豪宅”,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那个曾时常挂在嘴边,貌美如花,聪慧过人的未婚妻,究竟有着何等魅力,让一向潇洒随性的大师兄,常常在嘴边念叨。
听到沈千秋这番话,李蓉入坠深渊的心仿佛重回人间,但脸上依旧苍白如纸